他的墨发如夜色中的瀑布,散乱地铺陈开来,狐狸眼弯弯,狡黠而又充满媚意,眼尾轻轻上挑,仿佛带着某种不言而喻的挑逗。
眼中仿佛有千般风情,万般媚态,每一瞥都让人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我狠狠地低下头去压着他柔软的、红润的、色情的唇肉,逼开他的唇齿,汲取他口中的甘甜津液。
“唔……呜呜……”
他像模像样地呜咽两声,自己扯开了衣襟和腰带,裤子是被我扯掉的,他那双雪白的、修长的腿就这么缠上我的腰身磨蹭、缠紧了。
“阿鹤……阿鹤……”
我这么唤他。
我早就想这么叫他了,学堂那些小兔崽子都能在以前叫他“阿鹤哥哥”
,现在该轮到我叫他“阿鹤”
了。
闻言,江知鹤眨了眨眼睛,就像是从古老传说中走出的狐狸精,他的存在仿佛自带一种神秘的魔力,墨发散落在柔软的垫子上,犹如黑夜中的乌云,蔓延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
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媚意,我被他迷惑得几乎恨不得一头扎进去。
他又像是那美人蛇,身姿优雅而婀娜,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迷人的风情。他的气息带着一种淡淡的香气,仿佛是从山间幽谷中飘来的花香,让我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爱啊,从来都是叫人越陷越深的。
江知鹤看着我蓬勃的欲望,雪白的大腿内侧蹭了蹭我的腰侧,那对雪臀软媚地蹭了蹭我勃起的性器。
他勾引我:“陛下,想肏烂我吗?”
我定了定神,粗粗的喘气,又搂着他的腰身看着他,诚实地说:“舍不得。”
江知鹤又笑了,被我吻着,眉眼却弯弯的,很是漂亮,就像是汲尽所有的养分,仅仅盛开一夜的昙花一样。
车上没有润滑,我退下去几步,捧起江知鹤的臀部,埋头下去,江知鹤吓了一大跳,惊叫:“陛下!”
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挣扎,自然逃不出我的掌心。
我转而掐住他的腰肢,小臂撑起他的臀肉,将他拖过来,张嘴就埋入那一对浑圆柔软的雪臀。
“唔!”
江知鹤猛地扬起脖子,好似天鹅断颈。
有一段时间没肏了,那屁穴吓得缩成一张小嘴紧紧闭着,却还是被我蛮力用舌尖撬开,就好像撬开蚌肉吮吸里面的嫩肉一样。
“唔啊啊!不!不用!不用这样!可以直接唔、直接肏进来的呃啊啊啊啊!……别舔呃啊啊啊啊、”
他泪眼婆娑,有些受不了了,眼睛都红了,又双腿胡乱蹬着,屁股一缩一缩的,整个人都在抖。
我甚至有些不满足与单纯的舔舐,张嘴就在他最娇嫩的穴口咬了一大口,尖尖的虎牙陷入他的臀肉。
“唔啊!”
江知鹤挣扎得更厉害了,胯也在抖。
我咬了一口就松开了。
他的那口沾满了口水的、湿哒哒的屁穴上面,赫然是一个很明显的牙印。
那一口肉穴看着倒是可怜兮兮地在颤抖。
我没有再扩张了,直接掏出勃起的、热乎乎的鸡巴来,一下子就肏进了那一口柔软的、几乎没有抵抗力的屁穴里面。
“唔!”
江知鹤一瞬间瞪大了他那双狐狸眼,显得可怜了。
我没有留情,一下子就肏到了最深处,江知鹤就像是被按下暂停键一样,整个人都陷入了混乱,眼睛瞪圆了,呼吸都猛地窒住了,张开了他的那殷红的嘴巴,露出雪白的贝齿和一截收不回去的粉嫩舌尖,满是破碎的呻吟。
“哈啊……啊哈、不、不能……太深了……肚子要破了……呜呜——、”
“是吗,”
我摸了摸他前面那个受了宫刑之后的小口,“可是这里也在流水,不是爽吗?”
“呜呜!”
被摸到了最不能摸的地方,江知鹤整个人抖得更厉害,甚至大腿都有些痉挛了。
一脸爽翻了的样子。
我拉着他的手往下摸,逼他摸自己的那个残缺的尿口。
“不、不不……”
他哭着挣扎,却被我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