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少说。
“这一招你用过?”
能顾问。
“那当然。我从来不强迫人!如果我抱她,她推开我;以后我就不理她了。”
群少笑着说。
“抱了她以后,再咋做?”
能顾问。
“若她不反抗,就和她亲嘴。若她还是不反抗,还非常乐意,就把手伸进她的怀里摸她。若她还是不反抗……反正到时候,你看着办就行了。”
群少兴致勃勃地说。
“这是分几步啊,像解方程似的?”
能顾细细琢磨着群少的话。
“你们真是读书读傻了。咱们的老祖宗,都是大文盲。可做起这种事来,个顶个的是状元。看着你和乌蒙,咋傻儿吧唧的?”
群少嘲笑着说。
离开群少,能顾下定了决心:晚上去万娜家,按照群少说的,试一试万娜,看她到底爱不爱我?
吃罢晚饭,能顾打着手电筒,向万娜家走来。万娜见能顾来了,忙将他迎到自己的屋里。
“万娜,我真心向你道歉!那天,我不该埋怨你。”
能顾说。
“都过去了,还提它干啥?你的伤好了吗?”
万娜笑笑说。
“好了,就留下一块疤。”
能顾说。
“我看看。”
说着,万娜搂住能顾的脖子,仔细查看疤痕。万娜吐出的气息,喷到能顾的脖子上。能顾不由心情激荡。他想抱住万娜;可正犹豫着,万娜已经离开了。
“不碍事,时间长了就看不出来了。这些天,在家做啥?”
万娜说。
“啥也没做,就跟着我娘上坡。乌蒙去看我,说已经联系好去向家庄上班。我爷娘知道了,高兴得很。直夸你呢。”
能顾看着万娜说。
“这些,都是乌蒙的功劳。乌蒙和你说没说,他去陵羊泽打架的事情?”
万娜问。
“咋,他去陵羊泽了?”
能顾惊诧地问。
“咱们回来的第二天,他就偷着去了。把咱们的借条,还有黄裱钱,都要回来了。”
万娜兴奋地说。
“那帮人有刀子,他能打过他们?他不是没学招式吗?”
能顾疑惑地说。
“他就是凭一腔热血去的。说是买锨。那个卢其刚把铁锨给他,他抡起铁锨就打了过去。卢其慌忙躲避,乌蒙就把他们的柜台打烂了……”
万娜笑着说。
“他可真行!万娜,我真的不如乌蒙。”
能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