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工匠和战马等等这些事情,就只算搭头了。
本来是狮子大开口,没想到这老头竟然没怎么砍价,1oo万只降了2o万,愿意出白银8o万,少的那二十万两用扬州瘦马顶替,能有2oo个。
地盘不愿意给,但是也没完全说不行,要回去汇报一下。
但是要求我们暂停用火炮轰击,他赶紧回去报告上司,等他回话之后,我们再决定打不打。
然后他为了表示诚意,把外面马车上的那些瘦马直接就交给我们了。
那几辆马车虽然不大,却装的人挺多,因为一个个全都是瘦小枯干的小姑娘,一个车里能坐好几个。
数了数,一共28个。
个个都是貌美如花,可惜个个都是瘦小枯干,不良于行。
看了看这群比我上初中时的那帮女同学还要瘦弱的小姑娘,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但是我的那四位老幕僚,眼睛都放出蓝绿色的光线来了。
我看着这四个快要流口水的样子,非常的瞧不起,挥挥手说道:“放心吧,肯定有你们四个的,让你们先挑,可以了吧?先安排她们住下,兵营里不许乱搞,后面好好跟那老头谈,一定要多炸出来点油水。”
“我感觉广州城里有变,这个尚之信表现的有点不对头,这不像是他的风格。”
那个四个老官僚,也不断的点头,他们也觉得广州城的表现有点不正常,按道理怎么也要挣扎一下,可怎么一炮没就过来和谈了?
当然,我们只是猜测,实际上尚之信确实出问题了。
被我们的火炮轰击一通之后,虽然没有被砖石直接砸伤,但是被护卫压断了一只胳膊。
还有那些膀大腰圆的护卫,老虎一样扑在他的身上,还好几个护卫,搭积木一样,全部压在了他的身上。
我估计应该是肋骨骨折之类的毛病。
有可能是内出血,结果外伤加内伤,那些护卫们急急忙忙的把他从尸体堆里拖出来,那下手更是没轻没重。
尚志信回到他的平南王府之后,就只下了几道命令,比如关闭城门,全程戒严,等等。
然后就昏迷了,而且还高烧,广州城里的大夫找了一圈了,也没有让我们的平南王清醒过来。
按道理说,平南王如果说不能理事,平南王府那么多的辅官,官职大的那个进行指挥就行了。
但问题是,这个尚之信性格暴虐、生性多疑、言而无信,对手下动则打骂,还喜怒无常。
搞得他手下的这群官员,谁也不敢出来主事,就怕他醒过来之后翻后账,费了力气还不落好,弄不好怕把脑袋丢了。
而且真正官职大,能够顶事,也能扛得住尚之信的怒火的官员不是没有,可基本上都在城门楼里受伤或者死掉了。
所以一群中下级官员们就想出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让商人们出面,派了一个胆大妄为的做人头生意的老头,和我接触一下,如果能用钱和人头把我打走,那就最好。
就算是不能把我打走,拖一拖时间,看看能不能拖到尚之信醒过来,然后让他做主。
但是我们的火炮可不等尚之信醒过来,特别是后来,我们那半分钟左右一炮的频率,持续不断的敲击着广州城内这些官员的神经。
于是一群官员,就催促着这个卖人头的老头又跑到我们这边来谈判了。
这一天的时间,这个老头来来回回五六趟。
傍晚时分,价格已经被谈到了二百万两白银,2oo匹战马,1ooo名各种工匠,瘦马还是2oo个。
但是我们要的地皮不给,不过可以让给我们几个岛屿。
上川岛,下川岛,甚至香港岛都可以让给我们。
我一听这倒是不错,都有点动心了,但是我的老婆于花海提醒我,“我们已经把清军的水师打的差不多了,这些岛屿没水师的支援根本守不住,就算他不给,咱们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拿下。”
我一听,明白过来了,这等于是把自己拿不到的东西直接让给我了,当做筹码放在了我的面前,实际上,东西已经在我口袋里了。
这个小老头不老实,都这种情况了,还跟我耍滑头。
我通知那四位老官僚,好好诈一诈这个小老头,看看城里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还是尚之信根本就不在广州城里?
那四个官场的老官僚,别的水平不行,但是揣摩人心的技术很高。
在这个小老头正紧张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平南王现在死了吧?”
那个老头条件反射的反驳:“没有,他只是昏迷。”
说出这句话之后,这个老头反应过来,一把捂住嘴,但是也晚了。
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那四个官场老油条全都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四个人如同四头恶狼,咧着嘴围住了像羔羊一样哆嗦着的这个小老头。
“平南王是吃了炮弹了吧?王府的长史是不是也死了?”
已经说漏了嘴的,这个老头干脆就破罐破摔,“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