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3o门1ooo斤重的长管火炮就开始对着广州城墙喷射铁球了。
通过我的观察,广州城对着我们这面的城墙上,基本已经没有什么火炮了,所以我就让火炮抵近攻击。
他们就在距离城门不到3oo米的位置,架起了火炮阵地。
这个距离去轰击那个城门,准确度就高多了。
只用了两轮,就有将近5o炮弹打进了城门洞。
把那个厚重的木门砸了个千疮百孔,最后直接倒塌了。
不过这个城门洞里头还有一道门,这道门轰起来就没那么省事了。
显然,城里的人已经用碎石沙包在这道门后堵住了。
有了那些沙包,这道木门后面算是有了支撑,很多炮弹虽然砸中了这个木门,让这个木门木屑横飞,但是人家就是不倒。
负责火炮的军官干脆就转移阵地,直接去轰城墙。
专门轰击城门楼和城墙接缝的地方。据有经验的人说,因为城门楼和城墙是分别用夯土夯实的。
可以说是两个不同的建筑,所以接缝的地方就有缝隙,这段的城墙就容易垮塌。
我们听从了这位资深建筑人士的经验,先用铁制的炮弹把一面城墙的城砖都给砸碎了。
露出里面的夯土层,然后改用石质的炮弹,瞄准这个城墙的根部。
一天下来,被我们蹂躏的3o多米宽的这道城墙已经是惨不忍睹了。
靠近城墙底部的城砖都已经碎没了,然后夯土层上也是大窟窿小眼,被轰掉了差不多三十公分那么一层。
结果等到天色变暗,我手下的那些抠门的军官,竟然安排人渡过了那条护城河,把我们砸城墙用的那些炮弹捡回来很多。
第二天天刚刚亮,急不可耐的这些炮兵就又开始了。
不过指挥火炮的军官改变了策略,不让火炮进行齐射了。
而是让所有的火炮都瞄准城墙根部的一个位置。
一炮一炮的打,每炮间隔半分钟左右。
3o门火炮打下来一圈,差不多就2o分钟,这样可以让炮管得到充分的冷却。
还能够让火炮复位进行精确的瞄准。
一天下去,城墙上被凿出来一米多深的一个坑,幸亏广州的城墙比较厚,如果是石鼓县的那个小城墙,现在这状况这个城墙就快要倒了。
我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那个大洞,考虑如果在那个洞里塞上一箱子炸药,能不能把这堵城墙炸塌?
但是想了想,决定还是别这么干吧!
真要把城墙炸塌了,你说我是进不进广州城?进了广州城,我这么点人就会陷入汪洋大海之中。
要是不进的话,显得我没有胆气,怕了这个尚之信。
还是这样,用火炮一点一点的轰,给城内的人施加压力,这样不用费力,不用跟清军厮杀,就能捞到好处,这也算不战而屈人之兵吧!
我实际军事指挥的能力上基本和幼稚园的小孩差不多。
我对战争的认识其实大都是从影视剧上得到的,如果真是让我直接指挥一支部队,那么我很可能自己就把自己的战士给搞死了。
万幸的是,我对这方面还有点自知之明,在指挥作战的时候,大部分时间我是不直接下达命令,让手下的那些老兵去给我充当指挥官。
我只是做出一些决策性的指示,比如说打还是不打,先用火炮打,还是用火枪打?
具体什么时候开火枪,什么时候放炮,我根本就不懂。
我现在连测距都测不准,所以指挥火枪火炮的事儿就不要来烦我。
就比如我要求对广州城的城墙进行炮轰,然后就什么都不管了,等着被火炮轰的受不了的广州城内的这些官员和富商等等,各种势力在我的压迫之下给我吐出更多的油水。
而实际上不是光几门火炮在那轰击就可以了。
火炮离城墙那么近,还要防备敌人出来攻击我们的火炮阵地。
火炮部队的附近就得有保卫部队存在。
广州城的那几个城门都得派出人马去看守,如果有大部队出来进行迂回的话,我们得提前知道。
但这些事情我根本就不管,我可以说是根本就不知道。
只是高高兴兴的在大营里,等着被火炮摧残的受不了的广州城和我妥协。
最终那些火炮非常有节奏的轰鸣声,把广州城内的那些官员们的神经都给崩断了。
火炮轰击的第三天,还没开始一个时辰,在广州城的另外一个城门就开了一条小缝,跑出来十几个人扛着一副滑杆。
滑杆上是和我们谈判过的老头。
后面还跟了好几辆马车,这种马车还算比较高级,是有车厢还挂车帘的。
这个老头亲手拿着一根细竹竿竹竿上挑着一块白布,这支队伍慌慌张张的就跑到了我们的大营。
这回我都懒得见他了,直接让手下的那些老色鬼去对付这个老头,这些人应该有共同语言。
没想到的是,这四个官场老手,从这个老头言谈举止当中感觉到,这次他是真紧张。
所以就狮子大开口,要一百万两银子,1oo个瘦马,斩获就不要了,还要茂名高州地区,阳西县、阳春县、阳江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