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原本有些敞开心胸的韩信突然变得沉默不语起来,马超见此也不再逗人了,为此还带人去南山上的庄园游玩,那个庄园倒也没什么出奇,只是因为其中有个温泉就变得有些乐趣。
韩信抱着双膝蹲在汤泉之中,这是一个小的汤泉,刚好可以容纳下两个人在这里玩。他安安静静地缩在角落里自闭,马超则坐在了他的身侧。
“怎么?还在生我的气吗?”
马超走到他的身边坐下,凑到他的耳边问到,韩信不语,只是低垂着着眼睛看着水面荡开的涟漪。
“既然你不说话,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马超轻笑一声,他附魔着韩信的脸颊,温柔又旖旎,但这瞬间的温柔很快破灭,他的手向下移动掐在了韩信的脖颈,他的指骨收紧,逐渐用力,窒息感让韩信有些喘不过气来,他雪白的脸上弥漫出涨红,喉管处的筋膜软肉被积压收紧,他发出痛苦的嗬气声。
但在马超眼中却是十分的诱人,他的喘息和痛苦,只是性爱开始的作料。韩信的下眼睑有些发红,泪水濡湿了他的睫毛,温泉中的雾气吞没了他的呼吸,他痛苦的仰着头,扣着马超的手臂,连指甲都被修剪的整齐的手指一丝血皮都没有挠破。
马超的肌肉隆起,他拽着韩信把他压在了假山上,不平整的表面摩擦过韩信的肌肤,膈得他皮肉生疼,然而更疼的是身下了,马超强硬地掰开了他的腿,握着性器就插了进去。
韩信的睫毛颤抖着,眼泪顺着他的眼尾流了出来,透明的泪水滴入假山的岩壁上,晕出一个略深的圆,但很快又被热气蒸腾融化消失。
他趴在假山上弓起腰,原本穴口冲得温热发软,让他提不起力气来,如今被阴茎强行撑开,却只剩下了痛。
马超松开了掐着他脖子的手,转用来握着他的腰,龟头挤开合拢的穴肉,带动比体温稍高的温泉水也被挤入了穴中,烫且撑,让韩信苦不堪言,他抓着假山嶙峋的角想要逃跑,但是身后的男人下手很重,胯骨撞在圆润的臀肉上,皮肉之间带动着水声,波涛般的水流被拍打在了韩信的尾椎上,热气让他的肌肤变得通红,他忍不住开始求饶。
但马超却觉得无趣,操逼哪来的那么多话说,他充耳不闻韩信的哀求,反而更加用力的肏起来温热的蚌肉裹着阴茎,吮吸着其上的青筋和凹陷,他操得用力,韩信的臀肉被撞的变形,糜红的阴唇被挤压成薄薄的一片,加之被热水浸泡,热得好似要坏掉。
“婊子,非得给你来点硬的才行。”
马超嗤笑一声,他揽着腰的手往上移动,停在了韩信胸口。他用指尖捻起乳头,并非如以前那般轻柔抚摸,而是掐着奶头用力一拧,韩信疼得浑身发颤,身后的男人释放着自己的兽欲,恨不得直接肏开他的身体,让卵囊也浸泡在他的雌穴中。
韩信疼得满头大汗,他咬着唇,冷汗滴入水中,冰冷又滑腻的东西蹭过他的指尖,他抬头望去,一条岩蛇停在他们身边,正仰着头看向他们。
灰色的鳞片让这条蛇并不明显,直到与韩信肌肤相贴,他才感受到蛇的存在。
“蛇!有、有蛇!”
韩信被吓到了,但他不敢动,那条蛇睁着黑豆大小的眼睛望着他们,马超低头一瞧,他认出了这种蛇,这种小蛇无毒且性情温和,但韩信被吓了个够呛,白腻的后颈上黏了细碎的发丝,清瘦的脊背上还沾着水珠,他的逼肉夹得很紧,怕是因为害怕所以才这般的紧紧吮吸。
但马超突然恶趣味升起,他拿过那条还没尾指粗的小蛇,不等韩信松了口气,就把小蛇放在了韩信赤裸的脊背上。蛇类贪恋温暖,在韩信背上滑动着,最后停在了韩信的肩颈上。
滑腻冰冷的鳞片在脊背上摩挲,蛇嘶嘶地叫着,细长的舌头探出吻部,舔在了韩信的脸颊,韩信仿佛能听见鳞片碰撞的声音。或许是在温泉里泡久了,加上被强行肏干,还被人在脖子上放了条蛇,韩信一下子就被吓晕了过去。
看着小蛇无辜的眼神,马超啧了一声,捡起蛇丢到了一边。
或许是真的太害怕了,以至于韩信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吓得干呕,看着趴在床边吐出眼泪的韩信,马超眼睛一转,他搂着韩信的腰低声道歉哄了起来。
韩信泪眼朦胧,鼻尖红彤彤的,马超则是从从丫鬟手中拿过一条软巾给韩信擦拭起眼泪来,他的动作轻柔,连语气也温柔下来:“我不是有意吓你的,我怕那蛇咬你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拿下来,等我拿下来的时候你已经晕了,若是你还不高兴,那蛇我还留着保准你先剁了还是炖汤都可以。”
韩信缓过神来,无论这是不是马超的谎言他都没办法抗衡,所以当马超提出要把那蛇剁了炖汤,即便是戏言他还是觉得难过,他就跟那条小蛇一样,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中,韩信摇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
见此,马超说到:“刚才怎么吐得那么厉害,莫不是害喜了?”
韩信惊恐的望着他,他胡乱的摇着头,觉得这肯定不可能,然后马超却逗他说说不定,要请大夫来瞧一瞧。果然,韩信并没有怀孕,但是马超却没有告诉他,反而是骗他怀孕了所以才会吐,那会其实是孕吐了。
韩信怕了,毕竟他如今是个没有名分的奴儿,连个外室都算不得,虽然马超经常把他带在身边,但是若说是真的喜欢怎么会连个名分都不给。韩信口中发苦,他望向马超,说到:“能打胎吗?”
马超脸上原本有些轻松的笑意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的嘴角向下,盯着胆怯韩信半晌也没有说话,忽地他呵呵两声,丢下一句不行就转身离开。
韩信的眼泪委屈的落了下来,他趴在被子里哭着,但对于马超派人送过来的‘保胎药’还是得乖乖喝了,说是保胎药,但毕竟韩信并没有怀孕,所以其实含有一定催情因素的催乳药。
当他喝进肚子身体就已经发生了反应,原本喝一般男子差不多大小的平胸开始酸疼胀痛,逐渐发育,再次期间马超却说他这是正常反应,怀孕的都会第二次发育,为了宽慰他马超每次接着帮他揉胸的借口吃他的豆腐。
少年的乳房已经足有一掌可握,但马超总说应该再大一点也是可以的,他仗着没人就把韩信压在榻上吃着他的奶子,敏感的乳尖一舔就充血硬起,韩信难受地蹙着眉,想压抑身体的欲望,但是奈何身体太过敏感,
他的衣服已经被马超扒了个干净,只在身上留了一件粉纱肚兜,脖子上的细绳没有解开,但是已经被马超推得上翻卡在了腋下。韩信夹着腿,他的腿根已经湿润,淫水流出了阴唇,连同会阴后穴也同样湿润一片,不用人去摸就已经知道打湿了被褥,韩信脸颊通红,但他推不开马超,按理说他应该已经习惯这件事了,毕竟每一日马超总会找机会亵玩他的身体。
“你什么时候才能有奶水。”
马超吮吸地啧啧作响,舌尖舔过乳晕,卷起尖角戳着乳尖上的乳孔。
韩信的乳肉在根部被人握在手中,又被捋起,拽成锥形,粉色的乳尖被日夜吮吸到发红,湿漉漉的微微肿起,但男人任用犬牙的尖角咀嚼着乳肉。
“没有、男人没有奶水,唔,大人若是想吃奶,相信这消息一放出怕是有人会迫不及待地来献上。韩信咬着唇,他一字一句地说着,胸口的疼痛让他有些阴阳怪气起来。
马超也不恼,只是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然后他勾唇一笑,握着乳根的手用力一抓,原本鼓鼓囊囊的乳房疼得直抖,莹白粉红的乳肉上浮现出蓝紫的血管青筋,承托着艳红的乳头越发肿大,他的力气越发的大,马超无视韩信的满头的冷汗和痛呼继续用力。
韩信喘着气,他感觉自己的胸好似要被掐断一般的痛苦,抽搐的神经挑动着他的心脏,眼前浮现黑白斑点的闪烁。他看着马超面无表情的脸,好似马超要拧烂他的皮肉看到他的筋骨心肺,让他开始求饶哭泣,肿胀的乳房越发充盈,里面的血液仿佛已经堆积在了顶端,终于,失控感从胸口处浮现,好像有什么东西淤堵在了胸口,但又释放出来了。
一股粉白的液体溅到了马超的脸上,带着人奶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