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拉着缰绳,让小马转头回了营地,他从马车上拿出大氅披在了韩信的肩上,把人卷进衣服里,再抱回了庄园。
即便韩信昏昏欲睡,但小小的一段路,还是把他闷得满头大汗,他揪着衣领,探着头喘气,又害怕被庄园中的侍从发现,直到进了屋,听见关门的声音,他才敢从大氅里钻了出来。
甫刚一落地,他就有些腿酸的跌倒在地,马超倒是看了一出好戏,雪白的腿分开跪坐在地上,韩信的膝盖被磕出红印,尚未凝固的精液从阑珊的衣摆中流出,从腿根处蜿蜒到了膝弯,小窝里絮满了精液。马超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看见韩信扶着矮桌支起的身体,莫名觉得这个姿势,可以把韩信按到桌上,再来一次。
“大人……腿酸……”
韩信单手撑着桌,另一只手揪着下摆遮住赤裸的下体,他的后背处裸露了出来,前面都是被遮了个严实,马超轻哼一声走过去抱起了韩信。
细想他们从府邸到马场一路上也做过不少次,再加上在马背上时韩信还射空了,估计没办法再来一次,马超摸了摸韩信的肚子,略微鼓胀的肉感浮现在他掌心,他揉了揉又收手搂住了韩信的腰。
这次便放过他。
比起成年男性容易恢复的身体,韩信的身体一定要脆弱很多,法,只会用舌尖的一小片肉打着圈地转着,但依旧把马超看得十分畅快。
少年的嘴张大了也吃不下整根阴茎,只好仰着头一点又一点地吮吸着阴茎淡红的唇被深色的包皮挤出丰腴的线条,他舔的投入,脑袋一起一伏地在马超胯间动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混合着腥咸的前列腺液从韩信的嘴角流了出来,他的脸颊因为太多着急而有些泛红,连同紧闭的双眼也带着微微的红,漂亮又怯懦的小宠物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他的主人并没有想放过他。
马超揪着他的发丝往下一按,龟头顶着口腔的软肉往中间挤了进去,他把阴茎插入了喉管中。窒息感迫使着韩信开始挣扎,他略显无力地拍着马超的大腿,然而如同幼猫反抗,连同爪子都没长出来的小宠物谈何危险,他的撒娇只能引来男人更加用力的凌辱。
直到韩信的手越发无力,因为窒息而收缩蠕动发喉管给了马超很大的快感,紧致又吸力极足的地方,不亚于操逼时候的滋味。
马超到底还是放过了他,毕竟小宠物只有这一个,如果因为意外而没有了玩具2,损失的只有他的利益罢了。
他叹息地抚摸着韩信的脸颊,看着他以为男生而干呕起来。
马超心情颇好的从桌上拿下一盏茶递给韩信,说到:“漱漱口。”
等到韩信吐掉口中的茶水他才慢悠悠地说,“你这着实有点一般,看来需要送到这花坊好生调教一番才是。”
还没缓过劲的韩信发懵地看着他,然后被他拉在了怀中,马超的速度很快,他脱掉了韩信的衣服给他换上了管事送上来的舞娘的衣服。
双性小奴隶的胸小但是他的腰足够细,舞娘的衣服为了看起来飘逸轻薄只有几件薄纱衣裳穿在他的身上,把小奴隶衬托地更加娇弱柔美了。
“会跳舞吗?”
马超问到,他的手卷起裙摆,挂在了韩信的腰上,他的手停在刚好的逼上,挑逗一般地揉着外阴。
韩信摇摇头,但马超不由分说地把他按到了窗沿上,这里附着着两层薄纱,外人瞧不见里面,里面的人却能清楚地看见外面舞台的风景。
马超的手下移,他握着韩信的大腿,往上一推,让韩信被迫张开一条腿靠在窗上,软纱垂下,贴在了逼口,此刻他的穴口已经湿润,薄纱洇湿,贴在了上面勾勒出蚌肉的轮廓。
“不会你就学,”
他指指下方的人群,示意韩信向下看去,“这不是给你观摩的机会了吗?”
“你若是这会把我逗开心了,我就不把你们送人了。”
马超语气轻松,像是在跟韩信开了个玩笑一样。
但韩信会信以为真,但他那里会跳舞,他扶着窗沿都在想要不直接跳下去得了。
得不到答案的马超撩开薄纱,把手插入了穴中,两指撑开穴口,他从一旁的梅瓶中取出一支开得正好的芙蓉花,稠丽的花瓣层层叠叠开着,颜色是渐变的粉,那花的粉色比逼肉稍浅,当花瓣触碰到穴口时,软肉微颤。
马超倒是毫不留情,他捏着花柄,让那朵花聚拢在手心,随后让攥紧一团的花顶入穴中。
芙蓉花要比穴口大上许多,被折叠塞入穴中后轻而易举地被挤碎,揉烂的花瓣粘在穴口和马超的指尖上,花汁溢出,融化在淫水中,同时花香也融入了腥甜的淫水当中。
似乎是发现花塞不进穴中,马超抽出花,倒悬着芙蓉花,用花枝的那一头对准穴肉,插了进去,坚硬的花杆划过肉膜,韩信吃疼的往后挪动,马超扣着他的胯骨,又从瓶中取下一枝花,再次插入韩信的穴中,如此几次,梅瓶中的花已经空了,按韩信的穴中插满了花,受损的芙蓉被压在了最下方,只能依稀看见点粉色的边缘。各色的花遮住了他的穴口,薄纱撩起,他难受的满头大汗,但马超开始欣赏起来。
“这样的美景,倒是不能破坏。”
马超说着,叹息一声,他的手下移,掰开了韩信的臀肉,几日没有肏过的穴口恢复了紧致,他拍拍韩信的屁股,把他拉到了怀中。
这包厢里什么都有,自然也有镜子,被打磨的光滑的镜子照出美人苕粉的脸颊,他把镜子放在了桌面,正对着韩信的小腹,马超挑战了下镜子,直到鲜花出现在了镜中。
韩信有点不懂,他撑着马超的胳膊,看着他把自己抱起来,然后掰开臀肉插了进去,那些长短不一的花枝顶着雌穴中的肉膜,让他有些生疼,更别提身下阴茎顶入的那一瞬间,不止是撑开了后穴,还让雌穴中的软肉也被撑的变形。
韩信吃痛地抽气,雌穴中的花被颠簸地往下滑,又被马超一掌推回了穴中,戳在肉里的地方让韩信疼到弓起身,他撑着韩信的胳膊,想要直起身,又被再次拉到了怀中。
“好痛……呜呜……”
韩信泪眼朦胧,他的汗水打湿了白皙的脖颈,但他的喘息更像是在诱惑人对他在用力一些,再过分一点。
马超轻嗤一声,他掐着韩信的下颌,迫使他与自己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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