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再继续自怨自艾无所作为,选秀在即,皇上除了桃贵嬪,将会有更多的宠妃,作为一个不是喜爱、有名无实的皇后,等到尤氏倾覆,您打算拿什么给家人收尸呢?」
「??住口!」被戳到痛脚,尤卉变了脸色,气息不稳地扬声低斥。
「在下好心提醒,如何改变,端看皇后的行动,在下拭目以待。」左斨伸手替尤卉扯起动作间滑落臂弯的外袍,动作轻柔。
「如果您需要在下的帮助,可以透过新任的值班女官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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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奢求着程昌玄能够再一次垂怜自己。
只要想到数年后的自己,没有帝王恩泽的未央宫,还要经歷几次中秋的折辱,这样活着的日子太难熬也太悲惨了。
走投无路的尤卉找到左斨安排在她未央宫当职的妹妹左舒茉,请左斨再与她见面。
「左斨,你要是能让皇上对我回心转意,我什么都听你的。」
如今她还有什么不能失去的,只要能改变,她愿意赌。
扇柄撩开尤卉的外袍一角,圆润的边角描摹着平直的锁骨。
那个所有人都以为帝王临幸未央宫的夜晚,一双玉臂顺服地拥上男人的脖颈,纤细的腰肢骑坐在坚挺的男根上,殷勤扭动着求欢。
女人欢愉放肆的淫叫和整夜未歇的肉体交合声,躁动了未央宫中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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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着左斨的安排,她被程昌玄拥在怀中,带着坐上帝王轿輦,尤卉有种置身梦境的错觉。
将她拉回现实的是突然探入衣襟的手掌。
尤卉立刻面上緋红,却不敢拦他,生怕坏了他的兴致。
「丞相说,已经替朕调教好皇后,今晚尤姐姐不会让朕失望,对吧?」
尤卉胸口又凉又麻,程昌玄说得云淡风轻,但她不能轻易应下。 皇后与丞相有私,这罪名她担不起,她要避开程昌玄的提问。
尤卉大着胆子撩开龙袍,歪着身子趴在程昌玄腿上,仰头对着他露出温顺柔美的笑。
「皇上,让臣妾侍候您吧。」
通红耳肉上的一对珍珠耳串晃晃荡荡。
抬轿的太监们步伐平稳,却还是有些颠动,这样突然地晃动,总让半勃的龙根颠入深喉,被狭窄的喉道紧紧挤压。
程昌玄扣着尤卉的头,忍不住挺动腰腹,将自己送入更湿更热的深处来回抽送。
「皇上,未央宫到了。」婢女青草清脆的娇声隔着帘幕传来。
程昌玄松开掌下压着尤卉后脑的力道,尤卉双颊緋红,松口吐出完全硬挺搏动着的龙根。
「皇后还得多练练。」
程昌玄唤青草上轿替自己整理衣袍。
一袭大氅遮盖,程昌玄面色如常的下轿,青草提灯照明领路,走入寝殿更衣。
「娘娘小心脚步。」
尤卉身上没准备巾帕,只能用衣袖抚去唇边的湿痕。
稍作整理,掀帘往外一看,一隻白嫩的手心等在轿外。
是程昌玄身边的另一名贴身侍女红叶。
红叶搀扶着尤卉的臂膀,让她在雪地上平稳站直才收手退开。
方才一路上的动静肯定都被听得分明,尤卉自觉荒唐,不敢接触她的眼神,扭头直往内室更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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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氏与左氏从前朝起,就一直是政坛对立的两家,程运在位时,更是同时受命左右丞相,互相牵制的竞争关系。
十二、三岁那年,尤卉见过左斨。
那年尤夫人要为二子尤定云议亲,也不知道尤定云哪时候看上人家白家小姐,非她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