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夫人,老夫人快不行了。”
老夫人的贴身丫鬟,跑的上气不接下,见到蒋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夫人方才还精神抖擞喝药,可没过一会儿就开始吐血咳嗽,大夫来了只摇摇头,让咱们早日备好后事。”
老夫人病故,大哥惨死,一时间马家成为全京城茶前饭后的谈资。
蒋氏无力的跌坐在太师椅上,这段时间的事务让她疲惫不堪,下人送对牌回来她正要起身检查,两眼一黑晕倒过去。
等到在睁眼已是天黑,马府上下点满油灯蜡烛,一片灯火通明宛如白昼,不远处还有唢呐声传来,马珀明看着她幽幽转醒,关心道:“夫人,你可好些了?”
“我这是怎么了?”
蒋氏似乎做了一场噩梦,醒后喝了一口热茶,脸色苍白无血,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滚落。马珀明脸上露出这段日子难有的笑容:“为夫无能让你受累,方才大夫来看了,咱们又有孩子了。”
“孩子?”
蒋氏诧异着把手放在小腹上,嘴角不由向上翘,马珀明给她掖好被角,大夫诊断出她身怀两个月,夫妻俩相视一笑,蒋氏顺势扑在他怀里。
蒋氏有了身孕遇上家中白事自要避让,只得让回家奔丧的长女代为操劳。
马芙雪伺候母亲喝药,说道:“时间过的真快,明早祖母下葬了女儿在陪您几日就该回去了,你现在有了身子一定要照顾自己,”
说着还不忘敲打妹妹:“你年纪不小了,也该帮着母亲打理后宅。”
马似月点点头乖巧道:“我知道姐姐。”
操办了老夫人的丧事,撤了家里的白绫,韩夫人陪着蒋氏走在花园里。
韩夫人及其不舍:“入京这么久,我们也该回去了,山高水远也不知道那年才能回京城,你千万别把我忘了。”
蒋氏不解:“京城多热闹,你夫君是个有本事的,何不打点一番回京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