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酒杯话,“来,姑娘们,为白爷的好诗干一杯。”
白爷摆手:“好诗一定不是,最多能算上打油诗。”
杏花一脸崇拜:“白爷人家都爱死你了!想不到您这么有才!”
喜鹊打断她的话:“还用你说,白爷就是有才嘛!”
杏花气得直翻白眼,但还在想着法奉承白爷:“以后就叫你白诗人吧,古代不也有个叫白居易的诗人,是吧?”
她问曾爷,曾爷点头。杏花兴高采烈了,“白爷的诗那叫一个真好,我看比那白居易的诗好多了!”
曾爷捋着胡子笑:“你看过白居易的诗?”
话里多少带着讥讽。
“看什么……”
杏花脸红了。
“莫这样说,莫这样说,我怎么敢跟白居易比,人家是诗圣——”
白爷岔开话题,心里很高兴。人都愿意听赞扬的话,白爷也不例外,这一会儿他觉得杏花出奇的可爱,再看杏花的眼神也暧昧了,把喜鹊气得鼓鼓的,留着心想找杏花的茬。
秋香走到杏花身后趴在她耳朵上小声:“你也不想和白爷好,你跟她抢啥?”
杏花也趴在秋香耳边:“谁怕钱多咬手啊!我让她得瑟,我气死她!”
秋香没说什么,笑笑回到曾爷身边坐下。
曾爷拿起秋香小手:“说什么悄悄话呢?”
“没什么,是我们女孩子的小秘密。”
白爷的眼睛停在杏花脸上细细端详着,曾爷把酒杯往桌上蹾一下,冲白爷:“心猿意马了!”
白爷收回目光微微一笑,喝酒不语。喜鹊搂着白爷的脖子撒娇:“爷,都一晚上了你也不理人家,这山望着那山高,人家名花有主了你掂记个啥!”
杏花生气地瞪她,她装做看不见依然说气人的话,“人家相好的可有枪,你不怕呀!”
杏花气得站起来要打喜鹊,白爷拉住她:“别扫了大家的兴,坐下。”
杏花听话的坐下,胸脯气得快起伏。白爷自嘲道,“按倒葫芦起了瓢,下回可不整这事了,还是学曾爷一对一的好,老了,压不住茬了,哈……”
“三个女人一台戏,小秋香还没学会掐仗,等她大了就更热闹了,哈哈。”
曾爷帮白爷解着围,又想起什么,问秋香:“这几次来都没见腊梅,她在干什么——”
秋香低下头没说话。
杏花有些难过:“你们不知道?她,她病了,她染上了梅毒……”
“啊——”
曾爷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