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向里闯。
腾益纵身拦住,霍奇郤责腾贤跟着涌上,将甄刚围在中间。
见四人当中除腾益外,不过几个少年,甄刚笑道:“如此,休怪我如来圣手以大欺小。”
说着竟空手去夺郤责长剑。
郤责闪身避开,腾贤的剑刃却已到面前,甄刚心中一惊,急向后跃出,谁知寒光一闪,霍奇反手一掌打在他肩头,跟着长剑刺出,贴着脖颈划过,险将他右耳削落。甄刚心内暗惊,忙使出全力应对。
玄天阵法虽然精妙,只四人功力尚浅,且除腾益外其他三个更是毫无半点实战经验,因此斗到五十招开外,便有些慌乱。
白涣一旁点醒道:“守南攻北,以退为进。”
甄刚正自暗喜,忽见阵法突变,腾益杀招连,逼得他方寸大乱应接不暇。又斗过三十余招,腾益霍奇猛然双剑逼上,一个刺其右眼,一个直冲咽喉,跟着郤责腾贤同时砍向其腰间。甄刚再难躲避,忽儿怪叫一声抛剑迎上,竟以肉掌来搏。
白涣大吃一惊,暗叫不好的同时,已然飞身纵起去截甄刚这一掌。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两人随即分开。甄刚站立不稳,连退了七八步方才停住,哼了一声,捡起地上长剑转身便走。
秦佑臻开门出来,急向白涣道:“你怎样了?”
白涣不答,缓了片刻,微微摇头道:“不打紧。”
又向腾益几个道:“以后遇到甄刚,千万小心。”
腾益不解道:“二叔,这是什么掌法,如此阴毒狠辣?”
秦佑臻望向甄刚背影,若有所思道:“天琅山赤空掌。”
见白涣默然点头,腾益四个面面相觑,想到方才情景,心内后怕,都惊的说不出话来。
至晚间,腾善办事回来,得知消息后急往白涣处探视,见人无碍,这才放心。问及当时情形,白涣回思道:“想来生死关头为求保命,他也顾不得许多。幸而先时被剑阵消耗太过,且似乎内伤未愈,因此这一掌虽狠,终究未能得逞。”
腾善皱眉叹道:“无事便好,以后务必多加小心。”
白涣道:“是。”
如此一连几日,见腾白日夜巡守,秦佑臻道:“都回去吧,你们这样,岂非叫明姐姐更焦虑?”
腾白只得退下。
深夜,见明叶天端坐灯下呆,秦佑臻走来轻声道:“怎么,还是信不过我的话?”
明叶天垂泪道:“是我连累落儿,祸及与你。”
秦佑臻欲言又止,去里间看了一回落儿,见孩子睡的安稳,这才出来道:“姐姐万不可如此。他为自保弃你不顾,对孩子更是不闻不问,如今竟然有脸以此敲诈?孩子有这样的爹,才是倒霉。”
明叶天哭道:“落儿本是甄家所有,若他执意来抢,我又该当如何?”
秦佑臻心内叹气摇头,忙安慰道:“先时因他是大哥,我自然礼让三分,如今撕破脸来抢,可不容易。”
明叶天握住秦佑臻手道:“绝不能把落儿给他。”
秦佑臻点头道:“姐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