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想了想,原来是她一早就有预谋,我晓娘是没有大娘子聪明,但是我也不会傻到把通敌的信件往我的住处放,如果我真的通敌那我也会把这些重要的信物放在别处。”
“大娘子的房间有一个暗阁,大司马尽可去搜,那块残缺的石头就是她从暗阁子里拿出来给我的。”
“我不相信那个暗阁子里除了那块破石头就再找不出什么证据了,是我轻信了她,石头也落在左大人的手里,也怪我贪心老是想要大娘子把馥地的那块肥地给我爹娘耕种,所以才中了她的圈套。”
“哇~~哇~”
几声啼哭,晓娘的儿子醒了。
“喔~喔~,不哭,儿子不哭。”
晓娘抱住儿子轻轻的拍打后背。
“你好好招呼你的儿子,我会去增加查看。”
梁思宽说完就从营帐里面出来了。
“你说小娘是真是假?”
采英问梁思宽。
“看她说话好似有八分真,她如果真不知道,也就冤枉死了,如今还有婴儿在手本司马也不想那孩子失去母亲。”
“是你们两个的功劳,及时的叫了我过去,采英以你司马夫人的身份,明日陪我曾庆的府邸,以吊唁曾庆的名义去会会大娘子。”
曾庆因为被梁思宽定了通敌的罪过,大娘子不敢为他大操办,昔年来往较好的官员,好友无一人上门吊唁曾庆。
唯怕惹祸上身,殃及自己,躲避不及。
“大娘子,大司马和他的夫人来了。”
曾庆家的仆人说。
“狗屁司马,我爹算的上爱民如子,他胡乱的没有搞清楚状况就把我爹在闹市上砍了,我爹可是堂堂的末河城主,这里我爹最大。”
“他是来耀武还是扬威?我爹什么时候通敌了?”
曾庆的儿子曾保说。
一家人正在给曾庆烧纸,婉儿听见曾保这样说,手上拿的黄纸慢慢的烧到了她的手上。
“啊~”
婉儿惊叫了一声,立马把黄纸甩开。
“这么张皇失措做什么?”
“大司马和夫人应该是来吊唁城主的,你担心什么?”
大娘子说。
“你的嘴巴可要牢实一些才好。”
大娘子叮嘱婉儿。
“曾保以后不准说方才那些话了,大司马判就判了,把你的嘴也夹紧一些。”
“你们两个把琴儿看好,我出去迎接大司马,当心让琴儿离火堆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