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宽听候摸着被采英捏疼的手臂,答应过去一趟。
“她说你就信,我莫采英就是越来越不叫话了。”
“你不如初蕊心沉思细,既然她都这样说了,过去听听她说什么也罢。”
“走吧!”
梁思宽伸手去拉采英然后说。
“你走前面,我走后面,不和你并着走。”
采英说。
“你不和我并着走,有的是人和我并着走。”
梁思宽看采英不让他拉手,转而去故意拉初蕊的手和初蕊一起并排往前走了。
采英看见两人手拉手走在前面,在后面恨的莫名其妙,转过头不去看,梁思宽向后望了采英一眼,采英把头偏去一边也不看梁思宽。
守晓娘的士兵看见梁思宽朝这方向过来了,忙跑进里面对晓娘说:
“你有救了,夫人把大司马叫过来了。”
“我们军营里谁都服大司马,怕他敬他,但是大夫人偏偏不怕他,大司马好像还一个劲儿的让着我们大夫人,我们三平头领说大夫人这叫做~驭夫术~把我们大司马治理的服服帖帖的。”
“如果你真是冤枉的,好好给大司马说,前因后果说仔细一些,你会没事的,我们大司马不会杀好人的。”
晓娘起来整理衣裙,敛袂拨弄头,揉了揉眼睛,跪在地上等待梁思宽。
“大司马,两位夫人安好。”
“你们靠在边上一些,不要再营帐口上。”
梁思宽说。
梁思宽进去,看见晓娘跪在地上,没有叫她起来,采英说:
“起来吧,晓娘。”
“晓娘不敢。”
她继续跪在地上。
梁思宽看见床铺上晓娘的儿子,由于还没足月是筷子的长度,包裹在袄片之中睡的安稳,大拇指放在嘴里吮吸,两个小脚丫子蹬蹬的,可爱至极。
梁思宽此时迫切的希望晓娘确实是冤枉的,这样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就会一直有阿娘陪伴,他转了一念愿意从新给晓娘申诉的机会。
“起来吧。”
梁思宽说。
晓娘这才缓缓的起来了,她是早产,下面的恶露还没有流干净,一起来头昏昏的,扶住了窗沿站定了定。
“有什么冤枉实说,不要妄图在本司马面前耍心思,说谎话。”
“大司马,晓娘不敢,但是晓娘所说句句属实,却是大娘子有意陷害我……”
“拿出大娘子陷害你的证据,空口无凭。”
梁思宽说。
“晓娘我当然有证据,不过不在我身上,大司马只要派人去府邸上打探自然明了,我在曾府上生活了那么久,大娘子的蹊跷之处我是知道的,只是我不曾想到她要让我去做替罪羊,为她去死。”
“城主娶了我,我没有违拗过大娘子半分,在花街那边置房是大娘子极力撺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