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娘虽然哭泣,但是明显是听见曾庆给她说的什么。
随即。
晓娘倒地,做腹痛痛难忍的样子。
“啊~~。”
“怎么了,晓娘?”
曾庆问。
“大司马,我家晓娘本来就是即将临盆了,今日应是受了刺激马上就要生产了,花街已是找好了接生婆,求大司马把小娘送回花街吧。”
“他们真的一点也不知道我做的事情。”
梁思宽派人把晓娘送回花街,然后将曾庆关押了起来。
“河贵,你跟着那位晓娘,看看她去找谁了。”
梁思宽说。
“她不是要生产了吗?我跟着去做什么?”
“是生产或者不是生产不太清楚,方才曾庆靠在她的肚皮上应是说了什么,否则怎么刚才情绪还是好好的,没有受什么刺激的样子,现在就一下要生产了?”
“士兵已经把她送入花街,等士兵走后,她应该会出花街去找人。”
“曾庆的信中说了四皇子其人,但是我们并不知道四皇子是谁,跟着晓娘,或许可以找出这个藏在末河之中的羽国四皇子。”
河贵会意,士兵走后,跟了上去。
“这位娘子要生产了,你们快把她扶进去吧。”
士兵们说。
请的产婆早就在晓娘待产前一个月就在花街上陪晓娘住在一起了。
“你们快扶晓娘躺下,烧水的快烧水,预产期不是今日的,像是被吓住了。”
“他们人走了吗?”
晓娘问接生婆。
“谁走了,娘子不是要生产了吗?”
接生婆说。
晓娘听见门外没有人声了,才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到了窗户边上看见士兵都走了。
“啊,娘子这是怎么了?”
“难道又不生了?”
接生婆一脸诧异。
晓娘从屋里走了出去,吩咐的轿夫,坐上了轿子。
“果然如大司马说的那样,这女的就是有猫腻啊。”
河贵说。
河贵在后面跟着晓娘的轿子,晓娘没有什么侦查仪式,不知道有人跟着,她只是听从曾庆让她去找大娘子。
轿子停在了曾庆的府邸上。
官家一看是晓娘回来了,殷勤十分。
“大娘子在不在家。”
晓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