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花液草汁是羽国的四皇子给你的吧。”
梁思宽说。
“原来你们的目的是把大军引入末河,将其全部歼灭,曾庆,你身为南明国的人怎么做的出这种事情。”
梁思宽怒问。
“你和四皇子狼狈在一起从外族侵扰的一年前就开始了。”
曾庆此时已经从害怕转为孤注了,他心里知道一切都已经被梁思宽知道了,心想:
“既然一切被他知道又能怎样,这正是我做的事情,可惜现在被困在他的军营之中,没有救兵前来救我。”
“四皇子曾经承诺过我,如果身份被暴露,他会派送我前去羽国,受羽国之人的庇护,只是现在如身在囹圄怎么出去通知四皇子。”
他看了看晓娘,晓娘或许是他存活的唯一机会,说:
“大司马,我是身不由己,南明朝堂上的人是人吗?”
“他们玩弄诗词,骄奢败坏,可曾把我们边垂的百姓放在心上的?”
“我做末河的城主十年了,我曾庆可以对天誓我对末河的百姓是用心过的,减轻他们的人税,鼓励他们开荒耕种,经商买卖,哪一点没有替百姓着想?”
“但是,他们做的再好,也不如一片篇狗屁文章做的好的人得道成仙那样,被东君当做宝贝那样对待。”
“我有什么错?”
“羽国能文能武,就连女子也能朝上做官,这么开明的地方注定是要主宰南明朝的。”
“我们成为羽国的附属国以后会过的更好的。”
曾庆说。
“够了,闭嘴!”
梁思宽怒到。
“不要把你贪厉心说成为了末河百姓好了,没有人会当卖国奴。”
“南明是生你养你的地方,羽国的人承诺了你什么让你好好的城主不做,要去做羽国的走狗?”
“我把你和羽国通敌的信交给东君,不用等东君的命令,现在就马上可以杀了你。”
梁思宽说。
“这种事情生,曾庆自知死路一条,但是我的家人包括晓娘在内他们一概不知。”
“城主,晓娘不相信你会做这种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你。”
“是的,我是做了,没有任何人的陷害。”
曾庆说。
“晓娘你即将临盆,不要为我担心。”
“大司马,曾庆最后的请求是可以让晓娘过来,让我抚摸晓娘的肚子,感受我即将出世的孩子,可以吗?”
梁思宽示意让晓娘靠近曾庆,曾庆把脸凑在晓娘的肚子上,梁思宽等人离他们还有几步的距离,曾庆嘴里嘀咕给晓娘说了几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