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得到沁儿,他如法炮制,说迟早要让五阳郡主续弦,既然她身为试婚郡主,不如现在就试寝。沁儿本不愿意,但他半哄半强,还是霸占了沁儿。”
“此后,他便如你祖父当初那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与五阳郡主私会完,又去与沁儿搓粉抟朱。”
“不过,为了不让五阳郡主现,他每次与其见面,便会在其茶水或酒水里下药,使得她昏睡许久。”
“三人这种关系,持续了半年,直至一个月前,五阳郡主突然告知他,沁儿要回乡完婚,而自那以后,五阳郡主也没再找过他,他尽管疑惑,但未曾深究,毕竟,总算摆脱了五阳郡主。”
“至于沁儿,他虽钟情于她,可既然对方不告而别,他便只能将这份感情深藏心间…啊呸!这句是我转述的。”
赵浮岚啐了一口。
听完后,韩远岫终于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拼凑完整。
他简单总结了一下:“魏勋翡先是勾引了五阳郡主,后又诱奸了沁儿,还致使沁儿怀孕,但自己却不知情,而怀孕是藏不住的,在沁儿怀孕三个月左右,被五阳郡主现,最终命丧那片池塘。”
“怪事也是在那前后出现的,但应当不是沁儿的冤魂作祟,更不是没有遵守纳猫契造成的反噬。鼠患可能是府中仆从大惊小怪;群鱼猝死,则是池塘久未打理,加上天气转热,造成池塘里的鱼大面积死亡;而五阳郡主被梦魇缠身,一来是心魔作祟,二来是长期被魏勋翡下药,导致精气神受损。”
“对!”
赵浮岚点头。
“还有玉佩。”
韩远岫从怀中摸出那块玉佩,转身对赵浮岚说:“我探过魏勋翡的口风,玉佩不是他送给沁儿的,多半是沁儿从他腰间拽下藏起来的。我猜,沁儿是想为自己留条后路,却不想,成为了帮她昭雪的重要线索。”
“就是这块玉佩!”
赵浮岚伸手去抢,却被韩远岫轻松躲开,气得她破口就骂:“你个卑鄙小人!分明是我现了它,却被你抢了去,抢在我前头查到魏勋翡。”
韩远岫笑着揣回玉佩,然后转头对她说:“我不是拿了一块与你交换?”
“谁稀罕你的破玉佩!”
赵浮岚摸出那块鱼形佩,用力砸在床上。
韩远岫笑问:“不稀罕,那又为何随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