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浮岚当即被问住。
面对韩远岫的戏谑笑容,她娥眉一蹙,解释道:“我是带过来还你的,谁想要你的破玉佩!”
韩远岫笑了笑,捡起那块玉佩,塞回她手里,“留着,日后若是不幸被我祖父的人逮到,你就拿出它,可以放你一马。”
赵浮岚虚起了眸子,“你怎么知道我还会来此?”
“呵!”
韩远岫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觑着她,“你是从不听人好言相劝的,让你别再来此,你会听吗?”
赵浮岚嗤之以鼻地摇头晃脑,“狗嘴里吐的话,我能听吗?”
说罢,她轻抚了一下玉佩上刻的“岫”
字,又揣了回去。
韩远岫见状,悄然勾了勾唇,然后正色问:“你从魏勋翡的口中探出真相后,放他离去了吗?”
“当然!”
赵浮岚点头,“他要是失踪了,不惊动宫里那位?”
“那…他伤得可重?”
韩远岫又问。
以赵浮岚的风格,能动手绝不动口!
赵浮岚撇嘴,“老关第一脚下去,我便知晓,那家伙是个绣花枕头,经不起打,老关也看出来了,之后的拷问,他都没动真格,只是吓唬吓唬。”
但吓唬都不管用时,那就另当别论了。
她又不动声色地腹诽了一句。
“如何吓唬的?”
韩远岫皱眉追问。
魏勋翡是不是绣花枕头,他不清楚,但他知道,那家伙不傻,连他都花了整整两个时辰,才套出一些真假参半的话。
赵浮岚得意扬唇,“我用的法子,肯定比你管用,不然就不会得知比你更多的内情了。”
“因为我是斯文人。”
韩远岫抖了抖衣袖,挺背而坐。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