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你别打了,好疼的!啊,太凶了,别这么凶……哼嗯,你也太疯了,不舒服了,痛……”
“痛了还是爽了。”
白轩逸好像也放慢了节奏,却依然不近人情的声调,“痛也不要这么夹我,会射。”
“那你……”
何意羡喘着粗气,“那你就拔出去啊!你干嘛顶这么狠?今天真的好怪……干什么都狠,就是因为你案子破不了,所以拿我撒气呀?废物,大废物,啊……!”
“还没到疼的时候就叫了。”
“你高兴了!我疼死啦你就高兴了……啊,嗯哼……白轩逸,疼死了,全是你害的……”
想要鸡巴不被烫到疼,就得充分地凸挺着屁股往后远离那暖气片,所以挤出去不仅没用还弄硬弄得更深了。而且这个男人太强势了。何意羡在停下来的间隙忍不住摸向自己的性器或者揪自己的乳头,白轩逸就狠狠猛地给一下。
说实话何意羡的也状貌出色,可还不是被同性的一根插得哭爹喊娘的。那象征着男性尊严的鸡巴淫乱地甩动,成了一根毫无作用供人虐玩的肉棍子,看着下贱滴血,清白天使,谁敢指着他鼻子说你你何峙,进行了有组织的黑社会犯罪活动?谁敢?你呢,我该怎么形容你的作风?小牌大耍?我是小心小心加小心,你是大半夜鬼子进村,我说党中央怎么把你这种脑子被栏杆夹过的人也弄来破案?算了,都不要说了……这事不是你非得理解才能接受,白轩逸你死毛病你八百年不改,你对自己认定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咱们就下了床各走各的!……你回去不回,就不爱坐车?要不你出去,白大爷,你蹲下,要我像拉那个爬犁似的拉你回去?”
听何意羡的鸿篇巨制地骂人佛祖都会火大。白轩逸要言不烦,只是道:“一般狗才拉爬犁。”
何意羡听到这句不堪入耳的话,脸顿时都白了,似乎从来没有过的屈辱,让他一时难以应对一样,恨不得直接一脑门顶上去撞死他。但是对方热烘烘的呼吸更让他觉得燥热难当,那是一种从心往外焙烧的灼热。
“平常用哪里拉。”
白轩逸握住了一个男性最脆弱的部位,有趣地往外拽了拽,“用过吗?”
何意羡反而是后面更传来一阵动情的痒意,说:“……没用过。”
白轩逸笑了道:“没用了。”
一巴掌忽的挥在半软半硬的阴茎上。何意羡瞬间痉挛着出不伦不类的呻吟,半痛苦半急促的声响,但实际上只要观察一眼他的脸绝对就能知道其实是变得更加兴奋了。再被扇了两下后,何意羡便不禁攀上白轩逸的胸膛去搂他,举止带着些小心翼翼的乖巧却让人感觉他又是十分急不可耐的。何意羡直挺挺硬邦邦地滴汁,额头都出了些许汗。很快居然骚劲十足地把腿缠上了白轩逸的腰,小穴一看到哥哥就颤颤巍巍的,要张不张的。
何意羡痒得直扭屁股,离狗就差条尾巴了:“你妈的聋啊,你怎么装死呢。你还是欠练……”
他的大白腿那么光滑好摸,都是舍不得给它套上丝袜的。但是何意羡忽然被烫得差点大嚎小叫。
何意羡被拷在车载暖气片上,每被撞一下,不单单是大腿肉最娇嫩的地方,都还似严厉的龟头责似得。
白轩逸后入刺得很深,两个巴掌在他屁股上打了一道红叉。
“慢点……你别打了,好疼的!啊,太凶了,别这么凶……哼嗯,你也太疯了,不舒服了,痛……”
“痛了还是爽了。”
白轩逸好像也放慢了节奏,却依然不近人情的声调,“痛也不要这么夹我,会射。”
“那你……”
何意羡喘着粗气,“那你就拔出去啊!你干嘛顶这么狠?今天真的好怪……干什么都狠,就是因为你案子破不了,所以拿我撒气呀?废物,大废物,啊……!”
“还没到疼的时候就叫了。”
“你高兴了!我疼死啦你就高兴了……啊,嗯哼……白轩逸,疼死了,全是你害的……”
想要鸡巴不被烫到疼,就得充分地凸挺着屁股往后远离那暖气片,所以挤出去不仅没用还弄硬弄得更深了。而且这个男人太强势了。何意羡在停下来的间隙忍不住摸向自己的性器或者揪自己的乳头,白轩逸就狠狠猛地给一下。
说实话何意羡的也状貌出色,可还不是被同性的一根插得哭爹喊娘的。那象征着男性尊严的鸡巴淫乱地甩动,成了一根毫无作用供人虐玩的肉棍子,看着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