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快感很绵密感觉像云朵,闭上眼睛,不出声很快要睡着了。
睡着之前,想起来都说男人做过那之后不能受凉,何意羡下意识把小毯子往白轩逸那边多拉一拉。另外还去摸白轩逸的眼睛。只因他能把白轩逸的病情诊断报告背诵全文,里面有一句,爆炸后有永久失明风险。何意羡动辄要摸摸那才安心。温情的摸完了就摸色情的,看到白轩逸那又大又傻,小巨炮,小萝卜头嘛,一个怕有五斤重。不禁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执法人员。
“不是有事?”
白轩逸的声音忽然响起,何意羡被吵得眼皮乏力地一掀,不自主地在他怀里颤了一下。
何意羡小熊软糖似得,软软地化在他胸膛上,安慰性地亲了他一口。白轩逸真的很嘴硬,亲白轩逸亲上去像块石头。
“歇一会,一块歇一会,今天太累了……白轩逸,你个精牛……”
“所以你的事是?”
白轩逸笑了一声,“继续招妓?”
何意羡懒得理他,闭眼睡觉,白云仙乡。如果可以他也想走,但是裤子烂了光着屁股能哪去。这时候让他跪着他都能睡着了。
白轩逸却听来非常清醒又有点遥远:“还是宿娼?”
在短暂的心惊肉跳之后,何意羡很快找回了场面,睁开眼睛也笑了笑道:“太有逻辑了,太有分析了,你这话是不是太操蛋了?你自己以前的女朋友多得数也数不清,总不能对人对己两套标准吧?”
明知白轩逸不是会辩驳这种话的人。何意羡接着说道:“水浒传里怎么说,王伦得林冲提一个人头来当见面礼。人家马主任对我还不够意思吗?好烟好菜加好言。火到猪头烂,钱到公事办,起码人家把实话说出来了,比那些满嘴跑火车忽悠进场割肉的好太多。别的么,他只是给添我个女人!好,退一万步,就算我是饿疯了,这个世界上两条腿的田鸡没有,两条腿架个空肚子满大街找饭吃的人比流浪猫都多!我就是瞅啥都像鸡腿,就是都想啃两口。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
“的确是动了脑筋的做法。我这么想了。”
白轩逸以没有任何的法外容情之处,甚至可能会被以知法犯法为由加重惩罚的口吻说,“但是做事的途径有很多,你一定要这样。”
这应当是个疑问句。何意羡生硬地把脖子一偏,真的又把眼光投到了别处,才说:“真不好意思啊白检,我做事只凭感觉。”
白轩逸闻言,手掌先是卡住了他的脖子,慢慢上抚夹住他的下巴,掰回到了正视自己的角度:“那用你的感觉,再说一次。”
何意羡在他的目光下不自觉夹紧了大腿,尤其是当白轩逸的手指开始摩擦他湿润的嘴唇之时,很轻,最无心的一笔一样。何意羡却突然怕了起来,但是挨打时是不可以闭眼的,也是不可以抬头直视主人的。不知能看哪里才好时,白轩逸把他破烂了的内裤面料给他塞进屁股缝里,变成丁字裤造型,然后向上一提。
即便仅仅这样就爽得难以招架,何意羡也咬着牙说:“行,我说!你问我在那干嘛,我还想问你来干什么?我一个商人啊,干啥都要算计是吃亏还是占了便宜是我本能,没有这个本能就不要去做商人。我本来生意做得挺好的!你个不会嚷嚷不善忽悠的,你真的很懂扫兴!我就不懂了,脏的臭的屋你非进来干嘛?你能不能学学何峙,一层层保护网搞行动之前就事先设立起来了。迄今为止,他的手上没沾一滴血,清白天使,谁敢指着他鼻子说你你何峙,进行了有组织的黑社会犯罪活动?谁敢?你呢,我该怎么形容你的作风?小牌大耍?我是小心小心加小心,你是大半夜鬼子进村,我说党中央怎么把你这种脑子被栏杆夹过的人也弄来破案?算了,都不要说了……这事不是你非得理解才能接受,白轩逸你死毛病你八百年不改,你对自己认定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咱们就下了床各走各的!……你回去不回,就不爱坐车?要不你出去,白大爷,你蹲下,要我像拉那个爬犁似的拉你回去?”
听何意羡的鸿篇巨制地骂人佛祖都会火大。白轩逸要言不烦,只是道:“一般狗才拉爬犁。”
何意羡听到这句不堪入耳的话,脸顿时都白了,似乎从来没有过的屈辱,让他一时难以应对一样,恨不得直接一脑门顶上去撞死他。但是对方热烘烘的呼吸更让他觉得燥热难当,那是一种从心往外焙烧的灼热。
“平常用哪里拉。”
白轩逸握住了一个男性最脆弱的部位,有趣地往外拽了拽,“用过吗?”
何意羡反而是后面更传来一阵动情的痒意,说:“……没用过。”
白轩逸笑了道:“没用了。”
一巴掌忽的挥在半软半硬的阴茎上。何意羡瞬间痉挛着出不伦不类的呻吟,半痛苦半急促的声响,但实际上只要观察一眼他的脸绝对就能知道其实是变得更加兴奋了。再被扇了两下后,何意羡便不禁攀上白轩逸的胸膛去搂他,举止带着些小心翼翼的乖巧却让人感觉他又是十分急不可耐的。何意羡直挺挺硬邦邦地滴汁,额头都出了些许汗。很快居然骚劲十足地把腿缠上了白轩逸的腰,小穴一看到哥哥就颤颤巍巍的,要张不张的。
何意羡痒得直扭屁股,离狗就差条尾巴了:“你妈的聋啊,你怎么装死呢。你还是欠练……”
他的大白腿那么光滑好摸,都是舍不得给它套上丝袜的。但是何意羡忽然被烫得差点大嚎小叫。
何意羡被拷在车载暖气片上,每被撞一下,不单单是大腿肉最娇嫩的地方,都还似严厉的龟头责似得。
白轩逸后入刺得很深,两个巴掌在他屁股上打了一道红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