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淋漓弄得“花容失色”
,但仍看得出来她其实长得相当清秀呢!
尤其那双晶灿有神的眼睛,恍如两颗上等的黑曜石,骨碌碌地披露出她特有的慧黠,已糊掉妆的小圆鼻头使她看起来很俏皮,绑着缎带的马尾,更透露出她的年轻,涂上印地安红的丰润朱唇微启,完全瞧不出平常的犀利毒辣。
他忽然很想知道,它们尝起来的滋味是否也似那般香甜可人,随即他又甩掉这荒谬的念头,玫瑰多刺,荆棘也多刺。
“你要我叫,我偏不叫。”
他吐出来的气全喷在她的颊上,他的肩和胸宽得让她看不见前方,他健硕的身躯几乎全靠在她的身上,让她……怪不自在的,怦然的心较刚刚作贼的当儿还要急促,她感到通体发热。
“真有原则啊,黄花小姐。”
他为再赢得一城而粲笑。
“那当然,还有喔,本姑娘的芳名叫黎琪,不叫‘黄花。”
她提臂抵住他的胸脯,好拉开两人的距离,并制止他继续和她“三贴”
。
“离奇?我还离谱咧!”
拓跋刚哈哈大笑,原来“黄花”
有个滑稽的名字,和她有配。
“你少没水准,人家我是黎明的黎,安琪儿的琪。”
黎琪唾骂。
拓跋刚的笑声不断,他厚实的胸膛跟着节拍震动,然后借由她的掌心传电到她的神经系统,惊撼了她的心。
她倒抽一口气,吓得将手收回来。
“离奇?离奇?离奇!”
中间支撑的梁柱消失了。拓跋刚整个人立刻瘫向她,还把头赖在她的颈窝里笑。
“黎明的黎,安琪儿的琪啦!”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和他大有默契,黎琪就是明白他叫的字眼不对。
“哈哈哈……”
拓跋刚笑得说不出反驳的话。
“你--重死了,快起来啦!”
他呼在颈上的热气,点燃她心中不为人探知的某一处,烧得她欲火焚身,方寸大乱,未曾有过的悸动令她失措,她只好用愤怒掩饰不安。
“偏不。”
她赧涩羞答的娇样煞是动人,拓跋刚蓄意靠得更近。
“臭阿飞,你别压着我,你好重……”
黎琪试着推倒他,不知情的人倘是听闻见他俩的谈话和暧昧的姿势,笃定会想歪。
“我臭?”
拓跋刚不动如山,放肆地以鼻尖贴着她裸裎的肩膀一路上嗅上她的发顶,还不时讪笑,恶意地发出用劲吸闻的声音:“你就香吗?”
鸟咧,她是很香,她的头发有洗发清的花香,肌肤里有爽身粉的清香,两者融合为一的甜香,正风起云涌地撩拨他的遐思,本来仅是开玩笑的动作,竟一触燃烧为火的言语,她虽然瘦,却仍不失软玉温香的诱人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