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哦,这么有默契?
两人不信邪,虎咻咻地交眈着,结果竟又冒出一样的话--“凭什么让你(你)先说?”
“你不仅爱跟踪,连说话都爱跟屁,小狗。”
拓跋刚做鬼脸,这会儿总算抢先她一步,连忙用她下午临走之前的话来堵她。
“谁跟踪你啊?臭水仙?”
黎琪两指拉下眼眉回敬他。
“总比你‘黄花好。”
拓跋刚拧眉,无名火又烧了起来。
“怎么样?‘手下败将偷窥狂,还想打架呀?”
黎琪昂着下巴促狭。
“手下败将?偷窥狂?你……”
经她再三提醒,拓跋刚蓦然发觉他现在的位置着实不错,能浏览一些不该浏览的“风光”
,粗暴的怒嚷陡降为嘲弄的哼笑。“不过是朵发育不完全的黄花嘛!”
他见过比例好的长腿多到可以排成树林,但她玲珑有致的视线居然漂亮得让他目不转睛,甚至想摸一把……倏地窜入下腹的热流令他诧异,他不解,他仅是瞄到她两条腿型了,体内的冲动怎会反应得如此激烈?
“什么发育不完全的黄花?”
对于他语调中的调侃,黎琪感到莫名其妙,顺着他玩味的视线看回来,她尖叫地想打自己的嘴……不,是捆他那张笑得很淫荡的嘴,但得先掩住她可恶的大圆短裙,和收紧并拢张开的双脚。“啊呀--色狼,你这不要脸的臭阿飞。”
“唷,‘黄花也会害羞呀,我道你适才是在邀请我欣赏咧!”
情势急转直下,拓跋刚亮着占上风的谑笑,站起身朝她走去。
“谁、谁邀请你欣赏啊?变态!”
黎琪全身烫得像只煮熟的虾子,可是输人不输阵,她仍旧叫嚣着:“我警告你,你不要再靠过来,不然……我就要叫罗……”
“是吗?这里应该不是你进来的地方吧?”
拓跋刚阴笑地走向她。
“我……”
小辫子被人逮到,黎琪登时气馁,被他迫得频频往后退。
“叫呀,你快叫嚷,刚好叫警卫来抓个正着。”
拓跋刚好整以暇地将她逼到墙角,猿臂一伸,恰巧把她困在其中。
瞧她缩成那副小媳妇样,竟激起他的……怜惜?怪哉?她给人的感觉为何会如此多变,而且是浑然不同的风貌?鸟咧,科是在混淆他的视听嘛!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
佯装勇敢地瞪着他,战栗的声音已经将她出卖,冷汗也不争气地溢满前额。
她一直记得他不矮,但是这么鼻息交流的贴近,倒叫她愕然感觉他比她想像中的要更高、更壮。
她不是没接近过高壮的男人,在她周遭就有一狗票的异性朋友,却没有人给她像现在透不过气的压迫感,使她初次产生男女有别的惊骇。
“叫呀,黄花小姐。”
拓跋刚好笑地催着。
上回与她交战,又是大雨,又是乱发,他根本看不清藏在球帽下的真正容颜,现在她脸上的彩妆虽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