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从她被紧锢的双手间滑了下来,一道一道地蜿延在她白嫩的皮肤上。他的情况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可他丝毫没有放怠动作。她忍不住抬起手来,被扣在一起的双手此时就像是一个没有出口的圈套一样圈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带。他的动作略一停顿,粗粗地喘着气。少顷,配合地伏下首来,汗湿的额抵住她的,轻轻地颤动着。
“我套住你了是不是,”
她呼呼地喘着气,紧紧地收住手臂之余湿漉漉的眼睛里映着他的影子,原本软软的声音此时也有了丝凶悍,“说,你是我的!”
他偏了偏头,表情有丝不敢相信,可很快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弯起像美丽的弦月,“我当然是你的,一直是,永远都是。”
他的胳膊锢紧了她的肩膀,埋首于她颈间,气息和动作一齐狂乱了起来。她昂起脑袋细碎地呻吟着,不知道是他的回答还是他的举动让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体力的迅速消耗和精神上的巨大满足融合在一起让他们眼前一片缭乱,像是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一样。当热辣的感觉从身体中央迅速蔓延到了全身时,她弓起身体,被刺激得像只小野猫一样尖声嚎叫,并起的双手就似锐利的爪子一样无法自制地抓挠着他结实的背,牙齿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
他容忍着她的发泄,一如他容忍着她的不经事和不成熟。因为他爱她,可爱情总是自私的。他是那种格外自私的男人,只要确定了她是他的,他就不容许任何人的觊觎。可她总是这么混沌,对别有用心的人总是傻乎乎的以是同事、朋友聊得来。哪怕是经过悠远那次事,她还是没记牢,依然迟钝得令人发指。
他拔开粘在她脸上汗湿的发,低低地喘息着。她早已经疲累得沉沉睡去,呼吸均匀,睡得极为香甜。解开皮带时,看着腕上的青紫,不免心疼。
“小惩大戒罢了,小坏蛋。”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在培训,还要做笔记otz……写得不多,有多少上多少咯。
今天早上还是没空在电脑边,于是,托存稿箱上了~
嗯。终于是上了……
一直觉得小夫妻间偶尔的s&会增进不少的情趣,咔咔,小团子还不够段数啊不够段数。
tnnd,河蟹很凶猛,没办法放开写,先这样吧。
祝大家胃口好。
那杯清茶
“华贤,你给我过来!”
他将烤好的吐司放在桌子上,遁声而去,“怎么了?”
蕾韵此时口吐白沫——不,是口含白沫,手持牙刷直直地指着他,抖得像患了帕金森一样,“你这个坏蛋,坏蛋!”
他皱起眉来,“漱了口再说话,都要把牙膏沫子吞到肚子里去了。”
她恨恨地瞪他一眼,匆忙地漱了口,很没形象地用袖子抹抹嘴,刚要开口又听着那男人说,“团子,先洗把脸吧,你眼角有眼屎。”
==|||
嗷,太没形象了。
趁着她洗脸的空当,他将鲜榨的果汁倒入杯中。刚摆好桌子,她便一阵风似地卷了过来,叉着腰,两只脚圆规一样地支开来,吹胡子瞪眼,“华贤!”
他脾气极好,“怎么了?”
“怎么了?”
她的脸蛋涨红,“你说怎么了?看你干的好事!”
她指着颈侧,“这么大一块,我怎么去见人啊!还有这里、这里,连这里和这里都有。你你混蛋,你故意的!”
一身的草莓啊!
tt,故意的,故意的,绝对绝对是故意的!蕾韵此时的脸涨得和身上的草莓一样红,还略有些泛紫,“你这个大混蛋!”
他眼皮也不抬,口气温和得像是在哄小朋友,“不好意思,是我太投入了。我保证,下次我不会太卖力了。”
=口=
他不卖力,吃亏的不还是她吗?
她手握拳,一下子砸在桌子上,“你敢不卖力!”
话说出来她就囧了,连耳根都红得发烫。
他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身子半往前探着,歪着脑袋,脸上犹带着促狭的笑意,“知道了,不敢不卖力。”
她羞得脚趾头都红了,头上差点没冒出烟来,闷了半天才蹦出一句,“我去煎个蛋。”
“煎两个,我也要吃。”
他跟在她身后进来,爪子粘上她的腰,“要我帮忙吗?”
“不要,煎蛋谁不会啊。”
她嘟哝着,反手将他推了出去。
厨房里乒乒乓乓一阵后,他从报纸后面抬眼扫了一下她端出的盘子,不由疑惑道,“这不是炒蛋吗?”
“是啊,是炒蛋,”
她嘟着嘴,“我把蛋黄磕破了,索性就把它给炒了。”
他看看干巴巴的炒蛋,一点没有金黄油润的样子,反而有几星点的焦黑。再看看她细细白白的手指,他不由撩起嘴角来,挟了一筷子卷进吐司,慢慢地嚼起来。
在一身草莓的情况下,今天要穿什么真的真的很头疼啊,她只着内衣在试衣镜前咬唇苦思。高领加长袖,或是加围巾或是戴项链遮住?她抱着脑袋,不管自己穿什么去上班,到了地点就要换成工作服。工作服是半领的,她的脖子可是草莓密集种植地,真杯具啊……
蕾韵最后是打了几层的粉底和遮暇霜才将那些个见不得人的印记给抹得淡了些,她对着镜子看了几遍,这才略略松了口气。换上半领的针织衫打量了半天,临出门前又加系了条丝巾,欲盖弥彰的味道越发明显。
他在车上见她扳下副驾驶座上的挡板,冲着镜子呲牙又咧嘴地,忍不住出声安抚她,“放心吧,看不出来的。”
她气咻咻地将档板啪地往上一合,手指毫不客气地戳他,“你还敢说,你敢说,都是你不好,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