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猪。”
赵呈徽头也不回。
商容洲一愣:“不是已经搬回来了吗?”
“还有。”
赵呈徽说着就不见了踪迹。
商容洲只好继续等,好在没等太久,他就又搬了头猪进来了。
商容洲震惊:“你竟然打了两头!”
赵呈徽再次离开。
“干嘛去!”
商容洲重复询问。
“搬猪。”
商容洲:“?”
重复五趟之后,商容洲看着大小不一的七头猪沉默了。
许久,她艰难开口:“你是抄了猪的老家吗?”
赵呈徽冷哼一声,化为狼形继续趴着。今天出去溜达一圈,直接导致他要多休息十几天,现在四肢无力,伤口也隐隐作痛。
没等到他的回答,商容洲也不急,反而因为猪山猪海心情愉悦:“我上次看阿壮他们,都是好几个兽人围堵一头猪,你好厉害,自己能打这么多头。”
赵呈徽还是不搭理她。
商容洲拍了一下他毛茸茸的翘臀:“真棒呀暮深!”
赵呈徽眼皮一跳,终于肯看她了,商容洲笑眯眯的任由他打量。两人对视许久,赵呈徽评价:“你真的很势利眼。”
商容洲:“……”
算了,看在他劳苦功高的份上,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赵呈徽随意划了两下火石,等山洞里烧起篝火后再次闭上眼睛:“以后你再出去摘果子,就不用怕野猪了。”
商容洲愣了愣,表情突然微妙:“你……你抓猪,是因为担心我?”
赵呈徽装死。
“你担心我呀?”
商容洲凑过去揉狼头。
赵呈徽继续装死。
商容洲心情愉悦,像撸狗一样撸眼前的大尾巴狼。赵呈徽起初还在无视她,渐渐的就觉得不对劲了——
她为什么要挠他的下巴?为什么要搓他的耳朵?最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觉得很舒服?轻飘飘的,整个狼都像踩在棉花上,舒服得简直想抖腿?
没等他想明白,商容洲就不挠了,他顿时不悦睁眼。
“我们烤个乳猪吃吧。”
商容洲眼睛晶亮。
赵呈徽:“……”
因为家里多了七头猪,生活一下子就宽裕起来了。商容洲再也不用操心了。
她每次出去,赵呈徽都十分不高兴,可又不愿意说,只能板着脸看她离开,直到她回来才抱怨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