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是萧韫自己来,拥有更多快感的人也是萧韫。如今是他来,怎么舒服到的还是萧韫,他为何这般吃力不讨好?
“你自己来。”
段书锦带着哭腔,伸脚踹萧韫,却被他反手捏住脚踝,捏在手中好生把玩一阵。
很快段书锦就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了。在他的调教下,萧韫早已开了一半的窍,如狼似虎地把他扑到身下,团进怀里,莽力地动着,也只知莽力的动着。
泪珠顺着眼角成串落下,段书锦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十指下意识在他背上抓挠。
“萧韫!”
“你出去。”
……
萧韫当然觉得他哭起来好看,带着哭腔叫人的声音也好听,可是他老是叫他停下太过不听话,他不想听。
于是他用大掌捂住了他的嘴,附在他耳边诱哄威胁:“小锦,隔墙有耳,我们别被人听见。”
回应他的,是段书锦紧紧绷起的身体,他一双细白的腿打颤,险些快要落下去。
萧韫伸手把他揽起来,怜惜地擦去他额上的细汗,攻城掠池的动作却更凶狠了。
“萧……萧韫,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浪潮裹挟的段书锦终于想起正事,抓住萧韫的手,一字一句强调。
萧韫知道他在说那个僧人的事,先是一顿,而后埋去亲他:“嗯。我知道。”
混蛋
一场靡靡情事近天亮时才终。
望着段书锦身上的痕迹,萧韫自知自己闹得太狠了,便起身下床,亲自给浴桶加满了水,再抱着沉沉睡过去的段书锦来到浴桶边清洗。
这个过程中,段书锦至始至终没醒过来。
因为这次放纵的胡闹,原本一天的娄关之行,被萧韫拍板改成了三天。
听到这个决定时,段书锦正窝在萧韫腿上浅眠,闻言他动了动脑袋,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含糊不清道:“不会耽误军务吗?”
“你现在能骑马?”
萧韫伸手捋顺他鬓边的丝,再捉住他的手指把玩,唇边噙着一丝戏谑的笑。
段书锦本来被气得完全睁开了眼,可等他动了动身体,察觉到后腰传来的酸痛时,顿时卸了劲,重窝回萧韫腿上,如实道:“不能。”
可萧韫毕竟是神鸢军的主将,军营万千将士指望着他,痛击夷人一事更是离不开他。
因此段书锦犹豫一番,还是打算爬起来,忍着不舒服陪萧韫回营,大不了回营后他睡个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