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霎时落地,段书锦人却已行至萧韫跟前。
萧韫还没从倒地的微眩中回过神来,就看见了段书锦不同以往的,万分蛊人的一幕。他被勾得屏住呼吸,眸色却逐渐变暗,如同一块墨玉,完全暴露了他的心思。
“小锦……你做什么?”
萧韫喉咙缓动,目光一直落在段书锦身上,声音低哑地吐出这句话。
“办你。”
段书锦跪立在他身前,伸手把衣衫解了个半开,露出修长的脖颈,白皙的胸膛。那雪一样的肤色,叫人看一眼都觉得心痒。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刻意的举动,更何况萧韫这种血气方刚的武将。他呼吸粗重地伸手握住段书锦的细腰,一个翻身从地上起身,抱着人大踏步往床榻走去,动作不可谓不急。
段书锦被扔在床榻上,微眩还没散去,身上紧跟着覆上一具身躯,高大且火热,烫得他眼皮子直颤,不敢睁眼看人。
都到了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的时候,萧韫却突然悬崖勒马,喘息两下平复下来,伸手拽紧了他的衣衫,别眼不去看他。
“今天算了。我还没学会,怕伤到你。”
“我来。”
段书锦气得咬牙,就差把“萧韫你是不是不行”
几个大字写在头上。
他从萧韫怀中挣扎出来,猛地把人扑到在床上,弯下身去亲人。
细密的吻从眉心滑到鼻尖再是下颔,最后是脖颈。段书锦泄愤地在萧韫喉骨上轻咬一口,又怕他真的疼,心疼地贴在此处舔吻,留下一片湿意。
萧韫难耐地躬了躬身,眼睛已经一片赤红,手不由自主攥紧了段书锦纤细的腰。被一阵阵的欢愉麻木,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衣衫已被尽数脱下,散在床榻各处。
段书锦如今会的所有本事,其实都是从将来的萧韫那学的,他学不到精髓,足够笨拙,却也够把如今尚如一张白纸的萧韫勾得神魂颠倒。
酥麻和快感完全笼住了萧韫,他觉得身心舒畅的同时,又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够,于是不得章法地单手按住段书锦后颈,在他头顶落下细密的吻。
“段书锦。”
“小锦。”
“宝贝。”
“心肝儿。”
萧韫开了窍似的,一声比一声亲密的称呼,不断说出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段书锦头上满是细汗,掌心磨得通红且疼时,想要的东西终于落到他手心。
他借着这东西往身后送,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才缓慢坐下。
这个过程艰涩得段书锦倒抽凉气,一颗颗汗珠顺着他面颊往下滚,他脸色已潮红一片,湿润的长睫不停轻颤。
他力气不够,很快就停下来,半张着唇喘气。情迷意乱中他虚虚睁开眼一看,就见萧韫从头舒畅到脚,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当即气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