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一夏也是同样疑惑地看着贺姿宁。
此时,管家在沈瑛雪耳边耳语了几句,沈瑛雪假装惊讶,贺姿宁猜测一定是雷楚凌和翟烟雨的事,沈瑛雪再一次离了席,直奔东厢房,贺姿宁、6一夏和钟桉芷也跟着沈瑛雪,沈浔见贺姿宁走了,也跟着她走,其他贵女贵公子见此也一同跟在后面,一大群人来了东厢房,推开门看见了纱帐中兴奋旖旎的景象,在场的贵女都用袖子挡在面前,男子们都是看傻了眼,沈浔却是挡在贺姿宁面前,沈瑛雪大怒:“你们敢在本公主的府中做如此有悖人伦的事!来人,将这两个混账穿好衣服带到前厅!”
其他贵女贵公子都识趣地告退,前厅只有沈瑛雪,沈长婷,沈浔,沈泓,郑文瑶,贺姿宁,6一夏,钟桉芷还在,贺姿宁自然是带着6一夏和钟桉芷留下来看戏的,沈瑛雪愤怒道:“雷楚凌!翟烟雨!你们两个好大的狗胆!本公主的公主府是什么地方!是你们宣淫的地方吗!真是将我公主府的脸都丢尽了!来人,将他二人给本公主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雷楚凌还想挣扎一下,说道:“公主可不要滥用私刑!我嫡姐可是陛下的盈贵妃!”
沈瑛雪见他还敢威胁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骂道:“你认为本公主会怕盈贵妃吗!本公主可是皇兄的亲妹妹!盈贵妃是贵妃又如何!她就算是贵妃也不过是个妃妾!哪里比得上我皇后皇嫂的一根手指头!拖下去!本公主倒要看看,盈贵妃能把本公主怎样!”
沈长婷上前帮沈瑛雪顺着气,安抚道:“皇妹别气坏了身子,为了这两个混账,不值得。”
戏看完了,自然也得退场了,贺姿宁:“公主殿下请保重身子,臣女等先告退了。”
说完便携6一夏和钟桉芷走了出去,沈浔也跟了上去,6一夏和钟桉芷坐着各自的马车回了府,贺姿宁却被沈浔叫住了,说道:“贺小姐可要去摄政王府做客?”
贺姿宁自然知道他的小心思,说道:“好啊,那就多谢摄政王殿下诚邀了。”
说完便上了自己的马车,沈浔也上了马车,贺姿宁见他也上来了,诧异地说道:“殿下为何不乘自己的马车?”
沈浔冷静应对:“本殿未乘马车,早晨来也是骑马来的,宴会有些累了,本殿不想骑马了,乘一下贺小姐的马车,不介意吧?”
“不介意!”
车上,贺姿宁盯着马车一角假装呆,沈浔本来离她有些远,他一点一点挪着屁股,贺姿宁斜睨了他一眼,说道:“殿下若是再挪,臣女不介意将殿下扔下马车。”
沈浔一把揽着贺姿宁的腰肢,说道:“本殿堂堂摄政王,从未受过任何人的威胁,今日又怎会被你这个女子威胁!”
说完就覆上了她的唇,贺姿宁也没有反抗,任凭他在自己身上索取,沈浔也不敢太放肆,只是吻了她,并没有做其他过分的事,一炷香之后离了她的唇,将她揽在自己怀里,贺姿宁在他怀里听着他慌乱跳动的心跳,心里也觉得他心里有自己。
到了摄政王府,沈浔亲自扶着贺姿宁下车,走进了王府,贺姿宁感慨道:“上次来王府一心只为那回母亲留给我的玉佩,还未认真欣赏这王府的风景,还真是别具一格。”
沈浔解释道:“我也才刚回京,府中的一切陈设都是下人们安排的,若是这王府有个女主人,那这王府肯定另有一番风味。”
贺姿宁知道他这是在暗示自己赶紧嫁给他,也是娇羞一红。
一路走来,府中只有墨竹和莲花,虽是初春,但那水里的莲花像娇艳欲滴的美人一般,她忍不住问道:“为何这府中只有墨竹和莲花?”
沈浔被问住了,他想了想解释道:“竹是四君子,有幽静之意,至于莲花,是下人们种的。”
他是想说是许霏语生前喜欢才种的,但他说不出口,害怕她接受不了,也害怕她就此离开自己。
经过慕语苑时,贺姿宁被慕语苑的景致所吸引,她想进去看看,却被沈浔拦下了,说道:“这里是任何人都不能进的,这里是我的外甥女舒婷棠的住所,我皇长姐安晨长公主为了生她难产早逝,自幼我与母后甚至瑛雪她们几个也对她宠爱有加,她从小都没有吃过什么苦,相反,她还养成了娇生惯养的毛病,但她毕竟是我皇长姐唯一的孩子,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只能宠着,她虽然住在宫里,但她的院子是不许别人乱碰的,所以不能进去。”
贺姿宁也没有多想,直接从慕语苑前走过,到了沈浔的书房,里面摆放的不是像那些文人一样的文房四宝,里面全是兵器,她之前来的时候没有细看,如今静下心来细细打量真是别有一番风味,毕竟沈浔是武将,是从战场上真刀真枪地杀过来才得了摄政王的位置,贺姿宁顿时有个新奇的想法,说道:“殿下,不如咱们来比试一番,上一次不太过瘾,这一次我想真正试一下殿下的武功。”
沈浔怕伤着她,说道:“不行,上次你都未打败我,我怕误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