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飞妈说:“你们让若飞带回来那么多藕节,我一连吃了四天。果然很见效用。这两天我明显感觉顺畅多了。”
雪秀正在把玩着桌上的保温桶。听了这话,她说:
“如果觉得好,赶集时,你就多收集一些,把它晒成干,研成粉沫,然后用蜂蜜冲水喝。这样或许更省事些。”
“还可以这样吃?那我明天就去收些来。”
“这个——真能保温吗?”
雪秀指着保温桶问。
“不保温还叫什么保温桶?”
若飞妈笑了。
“街上有卖吗?”
雪秀又问。
“估计没有。我这个是在县城里买的。”
雪秀又问了问价钱,若飞妈说价钱各不一样,好一点的,大概得五六十块钱呢。雪秀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说,快要上课了,我们得赶紧走。
出门时,若飞妈又一次十分热情地,邀请姐妹俩经常来玩。
十来分钟后,三人一面说着话,一面前后脚地走进教室。
此时,雪秀的座位上围了一大圈人。连吴若芳都在往那个方向翘。当看到雪秀出现在门口时,她十分倨傲地低下头去,假装写起字来。
“雪秀——”
有同学喊了一嗓子。人群中间站起来一个俊朗的小伙子,尽管他只是穿着校服。
“哥,你怎么——”
雪秀太吃惊了。
“陈文哥!”
春秀也同时惊呼起来。
“我一下车你们就走了,你们竟然比我还晚到,赶紧交代,疯哪里去了?”
陈文像平常那样,一面说着话,一面往雪秀额头上扣了一“栗”
。
雪秀气恼地还他一个白眼,他立即咧着嘴笑开了。
好些女生围着,雪秀觉得十分难为情。
于是,她把陈文推出了教室。
雪秀问他怎么突然回来?缺了课怎么办?
陈文说,等晚上回家再说。
此时,班主任吴文喜从过道上走来。雪秀叫陈文赶紧回家去,自己就先进了
教室。
然而,吴文喜却和陈文在门外聊了好一会儿。同学们都探起身子,忍不住向外面望去。
最后,陈文在窗口冲雪秀打了个手势,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