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被人看作基佬。
“这会儿又不是女人了?”
景珩打趣她。
“滚蛋!”
“走吧。”
景珩冲安宁伸手。
“你干嘛?”
安宁狐疑。
“送你回去啊!”
“……我的营帐就在隔壁!”
出门右转就到了,多此一举!
“我去你帐中留宿。”
“你这个……”
安宁无语,都开始怀疑他们今晚喝的是不是雄黄酒了,这货今晚简直是性情大变!
“快走快走,我困了!”
景珩幻化出面具戴上,出声催促。
……算了算了,别跟醉鬼讲道理,白瞎!
安宁探出头去,看了看附近的情况,见没有其他人在,挥手熄了景珩营帐中的蜡烛。然后施了个小法术在景珩的白衣上套了个黑斗篷,顺带把他那头银都盖住了:“趁着现在没人,你赶紧的!”
景珩轻笑出声:“我就这般见不得人?”
“闭嘴吧你!”
安宁懒得跟这个醉鬼废话,把人拉入帐中,设下结界后问他:“你确定不来点解酒汤?”
景珩摇头,脱去外衣后熟门熟路地往床榻走去。
安宁帐中的床榻是新做的。景珩当时还特地让人做了个大床,比他营帐中那个小榻舒服多了。
“过来。”
大尾巴蛇倚在榻上冲安宁勾勾手指,见安宁不动,笑着逗她:“你再不过来,我可就喊了啊。”
“哎行行行!”
安宁在某条醉蛇癫之前,动作敏捷地冲到榻上,捂住他的嘴:“怕了你了行么?”
景珩如愿把人搂进怀中,嗅着安宁间那股似有若无的檀香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安,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安宁睁开眼睛,盯着景珩那张精致沉静的睡颜看了许久,神色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