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意识到自己再次被耍了的安宁一把推开某条无骨蛇:“八卦精,离我远点!”
“殿下还有什么光荣事迹是我不知道的,不如现在一并说出来,免得我还要去问别人。”
被推进被子里的景珩不怕死地继续挥八卦精神。
安宁啐他:“还真是近墨者黑!你与其有空在这打听那些陈年旧事,还不如想想怎么对付山下那些南岳兵……”
说到这里,安宁不怀好意地冲景珩抬抬下巴,恐吓道:“不然哪天真被人做成蛇羹,可就不妙了哈!”
“你就这样看着我被人做成蛇羹?”
景珩笑着反问安宁。
“不然呢?你们父子俩都敢当着我的面密谋怎么薅西陵的羊毛了。这蛇羹我不得多喝两碗?”
“还真是狠心!”
景珩轻笑出声:“什么叫薅羊毛?说的那么难听!这明明是公平交易好不好?”
“公不公平的,你跟我可说不着。”
安宁斜睨了景珩一眼,坏笑:“你这会儿要是能轻易从沈修文那敲出一百五十万石粮草来,我就服你!”
西陵相国沈修文商贾出身,最是精于算计。赤羽军这会儿想从他那儿空手套白狼,可不是件易事。
景珩歪着头看安宁,笑着问:“哦?那殿下有何指教?”
“不敢不敢,”
安宁摆手:“你们赤羽军的情报做的那么好,我自愧不如,哪里敢班门弄斧呢?”
景珩知道安宁是在阴阳义父今晚在饭桌上说她的那些旧事,没再继续逗她,只笑着转移了话题:“你上次在锦陵买的那个簪子呢?怎么没见你戴过?”
“什么簪子?”
安宁眼睛微眯,“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景珩整个人懒懒散散地窝在被子上,“随口一问,看你之前那么喜欢,又没见你戴过,我好奇。”
安宁眯着眼睛打量那个似醉未醉的家伙,半晌后才说:“我买来收藏不行么?女人的事,你少管!”
“哦。”
景珩配合地点点头,见安宁要走,终于从榻上起来,“你要去哪?”
“当然是回我的营帐!”
安宁挣开景珩的手:“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彻夜在你帐中留宿算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