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侨居越南的明朝移民,或者说,河仙镇,他们1直持续到19世纪初,此后逐渐被同化打压,但在中枢的努力下,依然争取到了相当1部人的共识,并努力促成新老华人群体的交流与合作。
人心不是1天崩坏的,同样也绝非是1天能够建立。
1921年,南洋爱国者大会在东万律召开,标志着南洋各地的开明分子达成了基本的反殖民共识,再到1932年心心社建立,安南的革命力量的第1步才算是真的走出去。
“人要先自救,他人才能来救,也难怪中枢看不上中圻那群人。。。。。。”
康来举摆了摆手,岔开话题道,“爱国会、明乡社和心心社那边的联络怎么样了。”
“心心社那边没什么问题,而诉讼行会刚刚败了1场官司,法国人估计是真的要对越洋银行动手了,诉讼行会败诉,1部分人也当是死心了,对咱们有利。”
“越洋银行支撑着南圻大半的工厂和种植园的资金,随便动1下就能让1批小种植园和手工工场破产,再加上这些年的重税,1堆干柴,只差烈火了啊。”
越洋银行是由东方汇理银行和华洋银行共同开办的1家私人银行,前者是法国的老牌洋行,后者则是由南洋中华商会经营的1家银行,两方资本雄厚,又得华商信任,1战期间,73%的华人种植园和华商工厂都会选择向越洋银行贷款,展非常迅,在印度支那乃至整个东亚都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也希望如此,静观其变吧,此时也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要是等中枢亲自动手,怎么做就不由得他们说了算了。”
林京玉抿了1口茶,看着窗外墙角的芭蕉,在雨中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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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军第十1战斗机大队某飞行员严重违反纪律,背离航道,擅自驾机穿越南京长江大桥,机毁人亡,各部务必引以为戒,加强管理。。。。。。”
“嘶,这是从啥方向穿过去的?撞桥上了?”
6军俱乐部里,石华川翻着《6军半月谈》,这种军中刊物3军都有,既有1些军中时事,也有1些专业文章,有时甚至还会刊登1些国内外军队笑话。
“估摸着不是,前两年还有人从济南的黄河大桥底下钻过去了。”
徐前希也被勾起了兴趣,从报纸架上也取下来1本。
虽然石华川当年也在参谋大学读过书,有些朋友,但可惜如今京城并无什么故人,徐前希也差不多,比起石华川,他参军要晚的多,1直到师范学校毕业才投笔从戎,入队后没多久就去了空军,在6军中认识的人也不多,1来2去,两人也就成了朋友,至少能说两句话。
“结果呢?”
“命大,本事也好,飞机没砸水面上去,只不过刚下飞机就被扒了军装,现在估计还在哪个监狱里呆着呢,牢底坐穿喽。”
“济南,这可比南京那座矮多了吧,这都能飞起来?”
石华川惊讶道。
“飞机不1样。”
徐前希没有多解释,而是看着上面远远的拍的1张长江大桥的照片,“这桥真的大啊,得有几千米长吧。”
“应该吧,我早年在南京江心洲训练的时候,两边的长江可宽了,地方选的好的话,看起来跟海1样。”
石华川露出1点怀念的神色。
“竟然这样吗,我还没见过长江呢,只不过过些日子或许就有机会去看看了。”
见石华川看向自己,徐前希也不卖关子,直接道:“不出意外的话,我估计要被分到4川那边去。”
“我还不知道去哪里嘞,这些天1下子闲下来,反倒是不得劲。”
石华川失笑道,嫌休假多的人可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