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笑比哭还难看。
“送大夫出去。”
李承显愤怒到极致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白靖娴。
夏竹带着大夫出门,冬儿也被夏竹拉出门。
“还请大夫去偏厅稍等。”
夏竹让人带大夫下去。
冬儿如热锅上的蚂蚁,喜脉,怎么会是喜脉,姑娘她,冬儿想到了顾丰,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眼见冬儿就要哭了,夏竹拉过冬儿:“冬儿可愿帮姑娘。”
冬儿眼含泪珠直点头。
夏竹替她擦了泪珠:“别哭,你现在出府去请孙大夫,如果他出诊还没回来,你就等着,记得只能是孙大夫,再急也要等。”
“好,好,我这就去。”
冬儿转身跑出去。
“不可能,真的不可能。”
白靖娴语无伦次,连话都不会说。
“不可能什么?是不可能被我现,还是不可能与人有孕啊?”
李承显抓着白靖娴的胳膊,非常的用力,指节分明。
白靖娴吃痛,想拽回自己的胳膊,尝试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被他抓的更紧。
“那个庸医胡说的,我一个大姑娘还没嫁人,哪里来的喜脉。”
李承显一愣,她说她还是姑娘,手稍稍松开,白靖娴趁机拽回手臂。
“就是你还没嫁人,才更可恶。”
李承显被气的泛白的嘴唇抖着。
白靖娴闭着眼睛吼:“我没身孕,没有,没有,没有。”
又睁眼看眼前被愤怒吞噬的男子:“为什么不能是那个庸医看错了呢?难道我一个人还有这本事不成。”
“你。你真的。。没有。没有和人。”
李承显垂目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白靖娴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朝李承显砸去:“没有,没有,都没有。”
李承显接住茶杯放在桌上:“他是孙大夫的学生。”
李承显的话还没说完,白靖娴就打断了他:“你找一位府中的嬷嬷来,一查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说完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如果李承显真找个嬷嬷来,她能不能羞死不知,但在这太子府实在没脸待下去了。
她恶心反胃不过是跟李承显怄气,拿吃的撒气,吃的又太快,等知道饱依然吃撑了,怎么到了那庸医这里就成了喜脉。
自古庸医如同谋财害命,一点都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