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喝口茶吧。”
接过冷风递来的茶,一饮而尽。
“你身子如何了,毒可祛除干净了?”
“不用担心,一直有请大夫医治。”
白靖娴心下明白,他不愿说,她也不再多问,还是不放心的交代:“尽早祛除干净的好。”
“嗯,我明白。”
顾丰附和着,想起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有什么急事吗?”
“没什么。华冰和华雪被李承显,也就是皇长孙派去定州了?我来同你说一声,免得你们担心。”
顾丰疑惑:“去定州?”
“嗯嗯,定州的军营里应是有内应。”
顾丰没再问华冰和华雪去做什么,亦没问是怎么现内应的,声音清冷的问:“太子府何为如此相助,你做了什么交易。”
“没有,什么都没有,进太子府时我自己也不知道会生什么,只不过那些证据告诉我,不是敌人。”
“至今我还没见到父亲,不知是父亲与之有什么,还是父亲那里有他们想要得到了,不管怎么样,能把他们救出来就好。”
她撒谎了,她不愿承认李承显对她是不同的,连同着整个太子府对她都是不一样的,如果说之前她还能自欺欺人,今日在马场的一切都逼着她去想,去看清自己在太子府的位置,和将军府的未来。
“靖娴,你。”
顾丰没说下去。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问,她身边的丫头是谁?是不是长孙殿下的人?不说她身边有冬儿,就算是要给,也不至于给地位如此之高的丫鬟。还有上次在玉器店,那分明就是男子间的较量。
白靖娴看着欲言又止的顾丰,不愿浪费这好不容易偷来的时间:“嗯?你想说什么?”
“你对长孙殿下有没有。。”
顾丰不敢看白靖娴,害怕得到他难以承受的答案。
白靖娴不成想他会问这个,沉默了几秒不知如何回答,于是反问:“有什么?你觉得应该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