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攒了太多了,他射了好几股,小穴吃不下。液体从两人连接处滴下,她浑身湿透,刘海贴在脸上。
梁佑瑾挂在他身上,左斯年黑着脸问:“谁让你夹的?我让你动了么?”
泡在淫水里的肉棒根本没软,就着一片潮湿,开启了新的伐挞。她被鸡巴钉在墙上,双腿在他腰后相交,啊啊啊地求饶:“太快了太快了,我不行了……”
“这么骚,怎么就不行了?”
他咬着她的唇,恨不能连着卵蛋也肏进逼里。
男人麦色精瘦的臀卡在女人白嫩的大腿间,形成鲜明的对比,精液连着爱液顺着腿根流下,她有一种濒临死亡的疯狂,抱紧他,咬着鸡巴,叫着要到了要到了。
往常他都会体谅她,而这次,他非但没有减,反而提起十二分力气,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墙上,从后面肏进去,比刚才更快更凶更重。
乳肉被挤压在墙上,她翘着屁股,浑身酥麻,又酸又痒的感觉逐渐堆积,最后从穴口涌出,迸。
热液兜头冲下,蕈头抖了抖,左斯年说:“操,又喷水了?”
高潮过后最受不得撩拨,他却故意用鸡巴去顶那处,每顶一下,她就又哆嗦着夹着肉棒颤抖。
快感如雪崩,明知是灭顶之灾,她想躲,却贪恋。最后被被入得没了力气,腿一软,扶着墙滑下去。
左斯年不给她任何逃脱机会,跟着弯腰跪在地上,脐下3寸始终没离开穴道。
精液,淫水,阴精混在一起被堵在肚子里,跟着他的抽插,反复在阴道里进出,刚要泄出来又被龟头堵回去。她叫着让我出来,让我泄出来。
左斯年摸着微隆的小腹,心中一角顿然坍塌,然后坚持已久的东西全部溃败,他红了眼角,根本不顾她的娇嗔,只知道耸动,肏弄。
肏进去,永远不出来,射进去,让她套在鸡巴上,这辈子都不能放过她。
梁佑瑾已经小声哭出来,这已经不是爽,而是轻微的疼了,她喊着:“左斯年,你停下来,我难受。”
“停不下来,小瑾,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你疯了!”
“我想你想得疯了。”
左斯年双手握住她的蛮腰,又射了一次,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他不舍得拔出来,跟着低吼,在她慌乱又崩溃的呻吟中,竟然尿了进去。
这一次,她的小腹又鼓胀一些,她往前爬,他偏不让,从后面抱着他,抚摸小肚子,说:“像不像怀孕了?”
她只是哭,说不出话。
他说:“老婆,你怀孕时候也让我肏,好不好。”
她颓然瘫在地上,他终于舍得放开他,拔出肉棒,一泡泡淫靡的液体从她下身流出。
梁佑瑾回身咬他:“左斯年,混蛋!变态!”
他紧紧抱着她,像是要深入骨髓,宛若重获新生,身心舒畅,心头一直憋闷的浊气也消散了。他不敢让她看到他也哭了。
“我只对你一人变态。”
察觉他的话带着鼻音,梁佑瑾想抬头,他把她攥在怀里,不让她看,抖着唇,泪无声滚进她的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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