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做,她光着这么抚摸着,他就有冲动,再被她玩下去怕是男人的脸面都要没了。
他抱起她坐在肉棒上,她嘤咛一声,分开粉嫩花唇,扭着屁股找到大龟头,小心翼翼套上。左斯年咬着后槽牙,理智突然断裂,按着她的腰把她串在鸡巴上。
“疼!”
她轻呼!
虽然前戏够充分,淫水也够多,但是穴里太久没含异物,多少有点难受。
媚肉密密匝匝裹在肉棒上,光是这么一动不动,他都爽得想叫。明明那么小一张嘴,只有一条缝,是怎么吃下这么大的东西,还恋恋不舍地吸着含着,攥得他不敢动。
在这销魂窟,怕是插几下,小兄弟就要吐了。
他开始和她聊聊天,分散精力,等着这波冲动过去,再掰开她的腿干得她求饶。却没想到她先等不及,扶着他肩膀上上下下的蹭,夹着肉棒小幅度挪动。
“啊……好大,舒服。”
她眯着眼睛,把龟头当成了按摩棒,哪痒就往哪顶,深入浅出,逐渐兴起,春水淋湿两人下身。
她记起了教练教她的抖臀,大大打开跪在他双腿两侧,蜜桃臀像开了马达,水波般抖动,一浪高过一浪。穴肉咬着肉棒,轻一下,重一下,让男人欲仙欲死,臀肉嫩滑弹跳,在男人手心滑动。
左斯年低呼一声妖精,抱着她的屁股,跟着她的节奏往上顶。她坐下,他就肏上去,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水声缠在一起,他掰开臀瓣,加深贯穿,肉棒快进快出,把淫水捣成了细末,围在穴口。
每一次肏弄,都带出了穴肉,可怜的嫩肉被翻进翻出,夹着一根阴茎,吞不下,却也不舍得吐出来。
“这么久,自己没弄么?”
他问。
“弄了,但没进去。”
她说的是实话。她比他了解自己身体,知道挑拨哪里能最快得着滋味,想高潮,太简单了。深夜时候躲在被子里,或是洗澡时候站在花洒下,想着他的鸡巴怎么在穴里作威作福,征战四方,很快就会湿了,软了,小手捏着阴蒂,没几下,穴道就抽搐着喷水。
穴肉越颤动,她就越空虚。下体抖着,叫着饿,要夹点什么东西解馋,但是她偏不伸进去。
手指太细了,假阳具太生硬了,不对,怎么弄感觉都不对。
做爱不是性交,不是什么东西插进穴里搅一搅,肏出高潮就完事了。她要抱着一具结实的身体,要听着男人崩溃前的喘息,要感受活着的鸡巴在穴里弹跳抽动,要闻着欢爱过后的檀香和腥膻,她要一切真实和确定。
“为什么?”
他咬上随着节奏荡着乳波的两团白鸽,顽劣留上齿痕:“就等我么?”
“对。”
她仰头,把乳肉往他嘴边凑,累了,瘫在他肩上,随他的肏弄被动地吞吐:“你呢?”
“没意思。”
他说:“和五指姑娘亲密没意思,弄出来冲进下水道,没了。”
左斯年把她抱起,在屋子里走动,随着步伐颠簸,抽进去又拔出来,把她抛上抛下,她控制不住害怕,缩着吸他,冷不防的地,他被夹射了。
“只想留着全给你。”
他把她按在墙上,涨成黑紫色的阴茎毫不怜惜顶到穴的深处,喷出浓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