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忽然把话说得这般委婉,倾雪一时倒也愣住了,看了他一眼之后便低下头默默不语。“临行之前,你小小的满足为夫一下总可以吧。”
傲山抓着她的手笑说道。“我的嗽疾尚未好全,只怕到时会过给你。”
倾雪冷冷地回绝道。“哪里的话”
,傲山摆摆手无畏地说道,“为夫我这般年富力强,血气方刚,怎会怕一区区嗽疾呢!”
倾雪还在思索该当如何回绝,却被他猛的一下拉入怀中,眼看他的嘴就要向自己凑过来,倾雪忍不住将头侧向一旁。“你便忍心这般对我么?”
傲山有些讪讪地问道。“可你又怎么忍心那样对浮羽”
,倾雪不失时机地劝说道,“只要你不再将浮羽禁足,我便仍旧敬你这个夫君。”
她偏着头嘟着嘴,俏皮又娇憨的模样,将傲山弄得心痒难耐,嬉笑着满口答应道:“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一切都听我的心肝宝贝的。”
说着,他便抱起倾雪,急不可耐地走向卧床。而倾雪则紧闭双眼任由他向自己扑了过来,只盼能快一点结束,草草收场亦是无妨……“方才为何那般冷淡与敷衍”
,完事后的傲山坐在床头边穿衣裳边盛气凌人地对倾雪说道,“看来你是不想让我解了浮羽的禁足吧!”
“你刚才分明答应好的,如何又出尔反尔呢?”
倾雪睁开了双眼,急切地问道。“不知为何,我情绪不畅时,记性也会跟着变差。”
傲山冷笑着说道。“那你的记性怎样才会变好?”
倾雪坐起身,不甘心地问道。
“这个嘛”
,傲山用眼角觑着她似笑非笑地说道,“便要看你的悟性如何了!”
“你可否提醒一二?”
见她果然中计,傲山便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对她说道:“那日在寒江楼遇到二弟,他不住地向我打听你的近况,看样子仍旧十分关心你,难不成你俩依然余情未了么?”
“绝无此事,傲山,你一定要信我!”
倾雪不得不摇头否认道。“要我信你,倒也容易”
,他话锋一转便说道,“只要你当着我的面亲口对他说,今后与他再无瓜葛,从此情断义绝便可!”
此言一出,倾雪整个人都不由地怔住了,两行清泪缓缓从脸颊滑落,傲山见状不禁俯下身,直问到她脸上:“很难为你么?”
“多谢你的提醒”
,倾雪用手拭去泪水,一脸清冷地说道,“我早就想写封绝情书给他,与他一别两宽了。”
“既然如此,你又落什么泪呢?”
他语气里的揶揄,让倾雪只觉一口气上不来,便又忍不住嗽了起来。傲山只得见好就收地说道:“得了,我明日再来验收你亲写的绝情书。”
“到时你定会兑现承诺,解了浮羽的禁足是么?”
她充满期待的眸中透着明亮的光芒,可忽然之间就被惊慌失措所取代。原来是傲山不顾她此刻的虚弱,猛地一把掀开她身上用来遮挡的被子,边用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肆意游走,边不怀好意地笑说道:“如若你能把为夫我侍候得舒舒服服的,一切自然好说。”
倾雪赶紧抢过被子,却早就气得涨红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呵呵,为夫就爱看你这不胜娇羞的模样,直弄得人心痒难耐”
,傲山抚摸着她的脸,办是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道,“难怪总有那么多好色之徒,对你念念不忘呢。”
倾雪轻咬樱唇,把头扭向一边不再看他,傲山见状却不以为然地笑着走了。
翌日黄昏的醉月内,林微月想找荼靡帮她斟茶,可喊了半日竟无人回应,正在纳闷之时,忽见她夫君冷着脸走了进来:“不用唤了,她已经彻底从浮云山庄消失了,至于什么原因,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她本想用斟茶来掩饰内心的慌乱,奈何手却抖的不行,将那杯茶水洒得到处都是。“为人妻妾最要紧的除了生儿育女,还得学会如何摆正自己的位置。”
闻听此言,林微月不服气地替自己争辩道:“不就是两个不会生育的女人嘛,也值得你这么紧张?”
“要怎样对待她俩,该由我来做决定。你把手伸得这么长,难不成是想要越俎代庖么?”
“我不过是想替你出手教训她们一下而已,既然你嫌我多管闲事,那我以后就不操这份心了。”
她悻悻地说道。“我希望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里,你们都能互不干扰,安分守己。莫再整什么幺蛾子出来,否则休要怪我翻脸无情!”
林微月听了先是默默点头,接着又慢慢靠向傲山,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娇嗔地说道:“你快摸摸,孩子在踢我呢。”
感受到小生命在跃动的傲山,心也变得柔软起来,脸上逐渐呈现出释然的笑容。……
翌日黄昏的醉月内,林微月想找荼靡帮她斟茶,可喊了半日竟无人回应,正在纳闷之时,忽见她夫君冷着脸走了进来:“不用唤了,她已经彻底从浮云山庄消失了,至于什么原因,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她本想用斟茶来掩饰内心的慌乱,奈何手却抖的不行,将那杯茶水洒得到处都是。“为人妻妾最要紧的除了生儿育女,还得学会如何摆正自己的位置。”
闻听此言,林微月不服气地替自己争辩道:“不就是两个不会生育的女人嘛,也值得你这么紧张?”
“要怎样对待她俩,该由我来做决定。你把手伸得这么长,难不成是想要越俎代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