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雪表示不解。“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浮羽一针见血地点破道。“小心谨慎一些总是不错的,凡事以你们的安危为重。”
千帆看着倾雪柔声说道。此时,浮羽听到了傲山与守卫的交谈声,便急忙催促千帆:“是他来了,要不你赶紧从后院走吧。”
“我行得正站得直,怕他作甚!”
“我深知你的为人”
,倾雪轻声劝道,“但此时此刻,无谓与他再起争执,连累浮羽。”
闻听此言,千帆只得不舍地与她深情对视了一眼,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后院的墙根处,轻巧地翻墙而去了。
傲山进到厢房的第一件事,就是怒气冲冲地到处找人。“他在哪?慕千帆他在哪?”
搜寻未果的他向倾雪和浮羽质问道。“怪哉,二叔怎会出现在这儿?”
浮羽淡定地答道。“哦~那要不要找守卫进来与你俩对质啊?”
傲山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很困惑,究竟有何十万火急之事,才会让他不知避讳地擅闯竹里馆呢?”
浮羽从食盒里拿出一个石榴,一边将其慢慢剥开一边装作不经意地说道。“还不是为了见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么?”
傲山盯着倾雪,倒打一耙地说道。倾雪见他如此不可理喻,不禁倍感屈辱与气愤,抢过浮羽手中的石榴,直接往嘴里送去。傲山忙不迭地扑上前来,一边用手去挤她的嘴,一边焦急地大叫道:“不能吃,赶快吐出来!”
好在有浮羽的从旁协助,倾雪才总算未以身试毒。“喝口茶漱漱口。”
傲山递了一盏茶给她,却被她推了开来,微喘着问道:“你告诉我,为何这石榴不能吃?”
“呃……”
傲山颇有点词穷。“是啊,你破坏了某人一箭双雕的诡计,就不怕她会跟你不依不饶么?”
浮羽亦不甘示弱地讥讽他。“住口,你给我滚出去!”
他回过头对浮羽怒吼道。浮羽一脸不屑地走了出去,倾雪本想陪她一起,却被傲山不由分说地一把拽住。
“想必你也知道,过刚易折,慧极必伤的道理。何况身为女子,三从四德才是最为要紧,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自己的夫君,到头来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用柔和的声线说着强硬的道理。倾雪却并不买账:“男人三妻四妾的同时,却要求女子三从四德,这难道不比考场舞弊更有失公允?不比贪赃枉法更厚颜无耻?”
“你……”
傲山气得脸上青筋暴起。倾雪见状更是赌气地问道:“怎么,你又想动手教训自己的妻子吗?”
傲山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见病中的她不胜娇柔,别具一番风情,更让他有一种保护欲,转念一想便宽容地说道:“算了,即将要出远门的我,可不想在沉甸甸的行囊里,多添一份来自妻子的怨恨。”
听他忽然把话说得这般委婉,倾雪一时倒也愣住了,看了他一眼之后便低下头默默不语。“临行之前,你小小的满足为夫一下总可以吧。”
傲山抓着她的手笑说道。“我的嗽疾尚未好全,只怕到时会过给你。”
倾雪冷冷地回绝道。“哪里的话”
,傲山摆摆手无畏地说道,“为夫我这般年富力强,血气方刚,怎会怕一区区嗽疾呢!”
倾雪还在思索该当如何回绝,却被他猛的一下拉入怀中,眼看他的嘴就要向自己凑过来,倾雪忍不住将头侧向一旁。“你便忍心这般对我么?”
傲山有些讪讪地问道。“可你又怎么忍心那样对浮羽”
,倾雪不失时机地劝说道,“只要你不再将浮羽禁足,我便仍旧敬你这个夫君。”
她偏着头嘟着嘴,俏皮又娇憨的模样,将傲山弄得心痒难耐,嬉笑着满口答应道:“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一切都听我的心肝宝贝的。”
说着,他便抱起倾雪,急不可耐地走向卧床。而倾雪则紧闭双眼任由他向自己扑了过来,只盼能快一点结束,草草收场亦是无妨……“方才为何那般冷淡与敷衍”
,完事后的傲山坐在床头边穿衣裳边盛气凌人地对倾雪说道,“看来你是不想让我解了浮羽的禁足吧!”
“你刚才分明答应好的,如何又出尔反尔呢?”
倾雪睁开了双眼,急切地问道。“不知为何,我情绪不畅时,记性也会跟着变差。”
傲山冷笑着说道。“那你的记性怎样才会变好?”
倾雪坐起身,不甘心地问道。……
“想必你也知道,过刚易折,慧极必伤的道理。何况身为女子,三从四德才是最为要紧,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自己的夫君,到头来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用柔和的声线说着强硬的道理。倾雪却并不买账:“男人三妻四妾的同时,却要求女子三从四德,这难道不比考场舞弊更有失公允?不比贪赃枉法更厚颜无耻?”
“你……”
傲山气得脸上青筋暴起。倾雪见状更是赌气地问道:“怎么,你又想动手教训自己的妻子吗?”
傲山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见病中的她不胜娇柔,别具一番风情,更让他有一种保护欲,转念一想便宽容地说道:“算了,即将要出远门的我,可不想在沉甸甸的行囊里,多添一份来自妻子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