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怎么带了这么多人?”
“不是带的,是我写信回京调来的人。”
“要出事?”
“嗯。”
6如琢道,“一会吃完饭和你说,正好有事吩咐你去做。”
“是,姑姑。”
“吃饭。”
“是。”
她一板一眼公事公办的态度,让6如琢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尖。
“姑姑。”
裴玉果然不自觉皱起鼻子,不满地撒娇抱怨。
真可爱。
6如琢笑起来,说:“吃饭罢。”
晚膳撤去后,关上房门,两人足足待了两个时辰。
6如琢并非有意瞒她,而是她也要做到胸有成竹,才能下令布置。
“我要你……”
昏黄的烛光跳动,6如琢口唇张合,凑近低声吩咐面前的少女。
裴玉一撩下摆,单膝跪地。
“属下遵命。”
“三日后去办。”
“是!”
“起来罢,我要沐浴。”
“我让人给你准备。”
裴玉站起来,在下属和她的……中无缝切换,拉开房门出去了。
两人聊得太晚,就寝的时候夜已深了。
外面一声蝉鸣也听不到,不知是休息了还是被锦衣卫给粘完了,安静非常。
裴玉夜难成寐,辗转反侧。
6如琢闭着眼,问道:“睡不着?在想什么?”
裴玉没开口。
她睡不着还不是因为6如琢在晚饭时说的那些话,什么成亲啊之类的,弄得她心如鹿撞。她好不容易种的几棵树都快让鹿给撞断了。
裴玉不翻来覆去了,背对6如琢闭上眼睛。
好不容易有了些困意,一只手将她的肩膀扳了过去。
柔软的唇印在她唇上。
裴玉本想继续睡,可6如琢启开她的唇往更深的地方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