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也能把出来。”
6老瞪大了眼睛。
“我是大夫,你每天吃了几顿饭,你的脉象都会告诉我。”
郑恬恬得意道。
在中医面前,什么都瞒不住的。
“哎呀,我觉得我好了很多了嘛,几顿没喝不碍事的,你再重新给我开,我按时喝行了吧。”
“你别觉得有一点点好转了,你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药也不好好喝,要不然明年闻大爷出去溜达了,你就一个人在家待着烤火吧。”
郑恬恬故意说的很严重,就是怕6老不好好喝药,影响效果不说,还要砸了她刚打出来一点儿的招牌。
“有这么严重吗?”
6老心虚的问。
“那你要不要试试看,反正你也不好好喝药,干脆我也不给你开药了,你试试看会不会像之前那样,疼的你冒冷汗。”
“成成成,小大夫我知道错了,我一定好好喝药,下次你给我把脉检查,反正我肯定骗不过你。”
6老自知理亏,告饶到。
“哼,知道就好,不是你骗不过我,是你的脉象不会说谎。”
郑恬恬这次给6老开药的时候,特意把药弄的很苦。
“诺,6老,这药一共二十天的,你可一顿都不能少喝啊。”
郑恬恬坏笑着说道。
“知道了。”
6老接过方子,怎么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之前郑恬恬开的药都不苦,所以6老爷子没想那么多
等他喝了这次的药之后,就知道中药到底可以有多苦了。
他叫人拿着方子去抓药的时候,抓药的人都在问:“你是不是得罪大夫了?”
“好了,我该走了,等你们喝完药,年后再来找我吧。”
看完这几个病人,郑恬恬准备多备上几天的药丸,就回兰安县了。
回去可能待个两三天,还得给邻居们都买点儿礼物,她走到时候,大家都给她凑了钱的。
腊月二十,恬恬把准备好给家属院的人带的礼物,每家两只烤鸭,和一盒稻香村的糕点全部装进了空间。
自己象征性的提着个包裹,坐上了回兰安县的火车。
这次出门,找闻大叔帮忙,买了张下铺车票。
在火车上闷了两天两夜,到县城的时候,一股暖流扑面而来。
不是兰安县有多暖和,实在是京市太冷了。
兰安县可没有下雪,郑恬恬的全副武装也用不上了。
帽子围巾还有手套,统统都取下来了。
郑恬恬去招待所开了间房,毛衣都松了两件。
“果然还是南方好啊,空气里都是湿润的。”
在京市的时候,她鼻子总是干的流鼻血。
放下行李安顿好,郑恬恬先去给原主的父母上坟烧纸。
循着记忆,找到郑父郑母的坟前,夫妻俩是合葬的,郑恬恬一边给两人烧纸,一边念叨。
“也不知道你们夫妻俩到底知不知道啊,要是知道,你们一定和你们的女儿团聚了吧。”
“谢谢你郑恬恬,让我有机会重新活着,我不知道你在不在。”
“我会替你报仇的,害死你的三个人,还剩两个人了,他们都会得到教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