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地毯不是说扔就扔吗?现在这些比命重要?
戈野懒得管他,难得丢下一句关心:“你小心伤口裂开,那样还得重新包。”
迟梧初自己倒是无所谓,他道:“哦,确实开始渗血了,让他流一会就好了。”
“对了,你洗澡时注意避开伤处哦,容易炎。”
迟梧初继续跪在地上擦擦擦,“……不避开也没关系,反正你体质好,还有记得刷牙。”
“……”
戈野深呼吸,一口,两口,冷静下来。
他拿起迟梧初的呆呆小鱼造型的肥皂,坏心眼地扣了一小块尾巴下来搓掉。
想了想,又扣掉一块鱼鳞。迟梧初对这些东西那么龟毛,必然会心疼。
该心疼的不心疼,不该心疼却偏偏要心疼,真是搞不懂。
……
“叩叩叩。”
有人敲门。
“你们两个的事解决了吗?开门。”
季沧海声音从车外传来。
“嗯,差不多解决了五分之一吧,不过戈野他临时中断,我也挺痛,所以下次再找机会吧。”
迟梧初捂着腰,三步一皱眉地走去开门。
“?”
车里有淡淡未散开的血味还有药味。
见季沧海一脸怪异地看着自己,迟梧初怕他误会,于是想了想,又解释道:
“主要是刚才出现了可能对我和戈野之间美好感情造成无法挽回裂痕的家伙,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比较直接的方法解决。”
好像越解释越复杂,算了,他还是不说了。
“……”
“……”
你和他能有什么感情?相杀,相杀,还是相杀的真假少爷兄弟情?
季沧海难以置信地看着迟梧初的腰,又问道:“腰怎么了?戈野呢?”
“腰啊,捅坏了,戈野正洗澡呢。”
迟梧初指着浴室,“刚才我们用力重了,我血流的有点多,他脏了,所以我才逼他洗的。”
季沧海嘴角抽了抽,不知道应该先吐槽哪方面。
戈野不是信誓旦旦和他说过,绝对不会多碰半分迟梧初这个龟毛家伙的东西吗?
现在居然跑去人家浴室里洗澡?!!
迟梧初想让每一个可能成为的房车司机身上都香香的,时刻给车内营造温馨放松的环境,现在刚好是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