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戒指?还是项圈?”
——圆不圆方不方的?
廖奇没有理会自家好兄弟,仍然在画稿上细细涂改。
宋博远无奈,只好拿起旁边的线稿。
——neborn,needssacrifice。
他细细思索这句话的含义,却不得因果。
好在廖奇也知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他改完手绘稿,就拿起放进了抽屉。
“走!先去吃饭!今晚吃什么?”
宋博远松了一口气。
“吓得我以为你又像毕设那样,能不吃不喝搞一天!”
廖奇讪笑,摸了摸肚子,鼻子闻着空气里飘着的香气。
“那不一样!彭姨做饭那么好吃,还是先吃饭!反正灵感已经有了!”
两兄弟勾肩搭背下了楼,来到餐桌旁,拖开沉重的木椅子。
廖奇看着眼前的三菜一汤,深深地吸一口香气。
“彭姨,你真是太厉害了!”
他看向其中一道松鼠桂鱼直流口水。
宋博远也跟着附和。
“那是!彭姨就是我的神!”
站在旁边的彭阿姨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说话。
她拿出一瓶浓缩黄酒,在一盘生虾仁里围着圆盘倒了一圈。
然后从身后拿出一根点火棒。
嚯——
哗啦啦——
彭阿姨像个魔术师一般操作,离人最远的盘子顿时火光燃起。
昏黄的吊灯都黯然几分。
“呀!吓我一跳!”
宋博远还是头一次见这个阵仗。
廖奇也是瞪大了双眼,“这样也行?”
彭阿姨等盘里的火光消失,凑上前去。
“我最近新学的烹饪手法,那是能生吃的加拿大牡丹虾,少爷们不用担心熟不熟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