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你松手!”
房间里的信息素味道浓得化不开,为了避免溢出,窗户关得死紧
家暴之外,罪加一等。
周遭都是昏暗的,只能通过百叶间隙依稀透出的光线,看清凌乱的床单。骂过、闹过、哭过,仿佛经历了一场暴风雨,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了暖昧的声响和新风机运作的风声。
秦宝喉咙哑了,手指终于够到了什么,连忙紧紧地攥住柱子前爬,但是被察觉了意图,又被丰成煜凶狠地拽了回去。
“你滚”
不过消停了十几分钟,新一波鸡飞狗跳开始了
秦宝扑腾得像刚从河里捞上来的鱼,好不容易翻过来,又被摁在床头,摸到柜子上的一个物件就反手想往丰成煜身上扔。
“哐当!”
那东西落地,自然是没打中的,反而被残忍地报复,那感觉让他头皮麻,一口咬住了丰成煜的肩膀丰成煜抱着他站起来,命令他:“松口。”
他了狠,被抵在墙上满脸泪痕也不松口,两人濒死搏斗似的,谁也不认输。
直到他的下巴被钳住,a1pha的手指撬开了齿关,一根一根嵌入口腔,随即便彻底失守。
“我错了……我错了。”
秦宝像在哭。
“不离了……”
尽管已经讲了很多遍,但是丰成煜保持沉默,怒意似乎也没有随着一声声的告饶消退,连吻也凶狠几年里从没这样过。
人几近崩溃,丰成煜才终于开口:“……不离?不离你怎么谈恋爱?”
秦宝的大脑一片混沌,再不能伶牙俐齿,只能本能地反复向a1pha保证:“不谈了……我不谈恋爱了!”
a1pha听若未闻。
后颈再次被咬,犬齿新的一次刺入让秦宝浑身抖,渐渐地失去掌控,背脊抖得像筛子一样,反应大得远过任何一次。
最后天完全黑了下来,什么都看不清。
床垫上的重量消失,轻轻弹起
丰成煜抽身而去,似乎在地上捡了什么,可能是衣服。
“离,该离就得离,我不会赖着你。”
他的声音冰冷,“但是说好是五年,那就差一分钟都不行。”
秦宝睡到凌晨,是被喉咙痛醒的。嗓子像着了火,一开口,还没说话就撕裂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