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倦先开了口,“之前家里有个亲戚的小孩,在美留学,那时他跟我说他们实验室有个年龄很小但很特别聪明的人,后来我帮忙带东西给他的时候,见到过这人。”
“他是跳级上的大学,特别聪明,但后面确实是生病了。”
“我没想过是这种病。”
傅隋之沉默,许久,他说道:“我知道,我以前在精神病院见过他,但是他叫沈屿。”
“所以你觉得。。。。。。”
傅隋之看着这张照片,语气没什么起伏的说道,“我之前怀疑过,因为我跟这人交流过,这人完全不会中文,我有点疑惑他为什么会取一个中文名字。”
“沈屿告诉我,他本来不叫这个名字,这是他一个朋友给他取的。因为他喜欢这种名字。”
傅隋之想了想,又补了一句,“现在想来,应该是江余朔取的。”
“这人确实是一个很危险的精神病,因为他特别聪明,而且擅于蛊惑人心,每次想做些什么都能搞出特别大的阵仗。”
傅隋之说完想到这人靠着一些不起眼的物品合成的炸弹在疗养院里搞出来的动静,他时隔这么几年,想起来还是觉得头疼。
“但我觉得不是他。”
傅隋之道。
傅隋之也没见过当年救他的人的正面,但他就是很奇怪的肯定他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你不是不知道那是谁吗?”
“因为这个人很特别,他。。。。。。”
傅隋之想组织语言表达自己的想法,但一时没找到合适的词汇。
“他怎么了?”
“他可能是个同。”
祁倦:?
“所以?”
这跟这有什么关系呢。
“简单来说,我感觉他的世界里只有他喜欢的那个人,他之前也提过说自己是为了一个人而活。就很少有其他人能进入到他视野会引起他的注意力,他对其他的事情一向不关注,所以是根本不会搭理我的那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