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冽……”
燕执看着那正站在灶台前切菜的人,出声唤道。
摹冽扭头看他:“嗯?……”
燕执心中难受道:“辛苦你了。”
摹冽笑起来:“这有何辛苦的。”
再苦的日子都他都过过,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日子了。
如果可以,他想同阿执哥哥一辈子就这样生活下去。
燕执默不作声地起身走到摹冽身后,圈住他比一般男人要窄上许多的腰,将胸膛贴在他的后背上。
摹冽笑着回头看他,燕执心中微动,垂眸吻了下去。
两人的唇贴在一起,缠绵地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燕执的手情不自禁地落在摹冽平坦的腹部,一路上行,手指从他的领口处钻了进去……
另一只手则顺着摹冽的腰线缓缓滑下去,落在衣衫遮掩下挺翘的臀部,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
摹冽闷哼一声,气息不稳道:“阿执哥哥……”
两人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燕执从摹冽的耳侧一路吻至他雪白的脖颈,手底下不知是摸到了摹冽何处,叫他浑身都颤抖起来,仰头攥紧燕执的。
“唔……阿执哥哥……”
燕执突然放开摹冽,猛地将摹冽打横抱起,几步行至床边,将人放在床上,欺身而上……
锅中的清水逐渐沸腾起来,烟雾缭绕,朦胧之中,只见榻上二人正抵死缠绵,待他们好不容易消停下来,锅中的水已然烧得只剩大半。
摹冽捡起地上的衣物穿上,双腿有些合不拢似的,一瘸一拐地走向灶台边继续做饭。
燕执掀开被褥,现那淡青色的褥子上居然有一块深红的印记,他抬手去沾了一下,手指上即刻染上了鲜血。
燕执皱起眉来,抬头看向那人道:“阿冽……”
摹冽笑盈盈地回过头看他,脸色却是显而易见的苍白:“怎么了?”
燕执红了眼道:“同我做这种事,很疼吗?……”
摹冽怔了怔,继而摇头,笑道。
“不疼。”
阿执哥哥肯吻他,肯要他,他心中其实很欢喜,受些疼又算什么。
分明流血的人是摹冽,燕执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眼眶愈红,沙哑道:“可你又流血了……”
摹冽闻言,慢吞吞地从灶台行至床边,看向褥子上那块深色的印记,叹了口气,惋惜道。
“又将被褥弄脏了,只得等明日打了猎,下山去换钱来,再买一床新的了。”
燕执微微瞪大双眼:“我问你疼不疼,你关心被褥做什么?”
“还有,我都说了让你换了钱先买冻疮膏了,你为何一直不听?”
这几个月摹冽有时打到的猎物多,便会下山换钱给燕执买新衣裳、买好吃的,还有各种新鲜的小玩意儿,唯独没见他给自己买过什么,燕执都嘱咐了他好几回了,摹冽每回都说知道了,却从未有一回照做过。
燕执知道在摹冽心中,将他看得比自己还要重,所以才会如此,可是摹冽如此不爱惜自己,着实让燕执觉得难受。
“真的不疼。”
摹冽在床沿坐下,伸出手去握燕执的手。“那冻疮膏我先前用过的,涂上仍是没什么用,买了也是浪费钱,所以我便没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