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客气了,在下福建黄辉冯,听说津门要开演武大会,特来见见世面填填肚子。”
一股带着浓厚福建口音的方言给秦淮二人听得一愣一愣的,不过师兄弟二人别的没听清,“黄辉冯”
这三个字还是听得清的。
“黄师傅可与宝芝林的那位医武泰斗黄飞鸿黄前辈有些关系?小弟一时听着只觉您二人名字着实颇为相似。”
“可不敢乱攀关系,我黄某人虽擅长按摩正骨,却跟那位黄大师差得远呢。”
眼见秦淮以为自己是那位后人,黄师傅忙慢下口舌一字一句解释道。
“奥奥,原来是按摩正骨霹雳手黄辉冯黄师傅,却是小弟唐突了。”
秦淮二人稍一合计也发觉自己弄混了,正当三人打算商量商量明日事宜之时,两名脚夫担着一名浑身是血的黝黑汉子冲了进来。
三人一看眼前浑身刀口的汉子,眉头不由紧皱,还没等秦淮开口。
“阿左,草木灰、止血散,阿右,烈酒、纱布。”
();() 黄师傅话语虽短,可棚内的两名学徒却像演练了无数遍般,颇为默契,几乎同时放下了手中的杂事,将黄辉冯需要的东西准备齐整。
脚夫也忙将这伤号抬到长桌之上,方便黄辉冯施为。
不多时,这黝黑男子的呼吸便在三人救治下重新平稳了下来。
见经过急救这黝黑汉子刀口伤势止住不再流血,秦淮也放下心来,默默把看热闹的阿阁拉了出来。
“师兄,这黄师傅有手段阿,没两下就将人救回来了。”
“嗯,找的这跌打师傅还算靠谱。可这惹事的就太不理智了,走,去看看谁敢在老虎嘴里拔牙。”
阿阁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秦淮,不同于往日和善的好好师兄,此时的他周身仿佛环绕着冰冷的细碎刀片,很是割人。
两人顺着血迹一路飞奔,脚步不停。
不一会儿,便看到一群瀛洲浪人在搬着一张桌子,桌子上各色玉石煞是晃眼。
“佐藤大人,这些玉石真好看啊,带回去宫本大人一定会很高兴的。”
(瀛州语)
“是啊,那个匠人还敢阻挡佐藤大人的意愿,真是该死!”
(瀛州语)
。。。
秦淮通晓各国语言,听着这几个浪人在嘻嘻哈哈,再看着坐在一旁擦拭太刀的浪人头头,右手不由得将刀柄捏的咯吱作响。
“嘭”
只是瞬间,秦淮便跨过丈许宽的路面,强壮的身躯挤入浪人堆里。
再一眨眼这些浪人便被秦淮盛怒至极的铁山靠崩了出去。
“八嘎!”
看着被撞飞的小弟,佐藤小次郎也很是生气,提着太刀便向秦淮砍来。
却没成想只是一晃,秦淮便已消失在原地,如鬼魅般出现在了佐藤面前。
看着眼前杀意盈天的秦淮,佐藤也不由得心头一跳。
“卑鄙的***,你偷袭!不怕死的话敢跟我决斗吗?”
秦淮盯着眼前的矮个死人,眼中凶光闪烁,冷冷道:
“小子,算你的刀命好,今天能见着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