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觉迟疑片刻,说:“张姑娘,你兄长听得懂我说的话吗?”
张小鲤点头,很骄傲地说:“兄长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怎么会学不会呢?他只是绝不肯说。”
张十四也轻轻点头,仿佛在表示自己听得懂。
为旧族守节,虽令人敬佩,但也多少有些禁忌……
莫天觉说:“你们能不能入惊鹊门,我说了不算,你兄长这情况,太过特殊。”
张小鲤道:“我知道,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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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慕
《不见长安》,牢记网址:以问话,两不耽搁。”
*
张十四腿脚有疾,颇有不便,但张小鲤人不可貌相,竟可徒手将自家哥哥抱上抱下,那轮椅只需挂在马车外头,倒是方便。
三人在马车内时,莫天觉本想多问些两人的情况,但张十四似乎极为疲惫,一上马车便靠在张小鲤肩头睡着了,莫天觉低声问张小鲤,为何她的兄长要以黑纱遮面,张小鲤轻声说,因为兄长长得太过漂亮,总被人觊觎,加之如今天寒地冻,他却吹不得半点风,所以索性常年带着黑纱。
这回答真让莫天觉哭笑不得,但张小鲤一脸真挚,他也不便说什么,又问张小鲤,张十四为何看着身体不大好,还有那腿疾,又是怎么回事。
张小鲤一脸沮丧:“是因为断魂。有人给他下了断魂,他虽侥幸捡回一条命,也没有变成傻子,身体却彻底垮了……但兄长说,比起当个傻子,他宁愿当个废人。”
什么人会用断魂对付一个鞑密人?而这鞑密人又如此地气度不凡……
当年老鞑密王病重,他的妹夫成巽掌权,为所欲为,整个鞑密混乱不堪,还不断侵犯闵国,圣上亲征鞑密,鞑密王室被屠杀殆尽,除了……
莫天觉心中一跳,一时间涌出许多猜测,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杨彦,他压下心头思绪,问起柳县之事。
张小鲤听到柳县,登时来劲,眼睛亮晶晶地瞪着:“那时可好玩了,兄长猜到凶手,派我去装尸体,我在乱葬岗躺了一夜,果然抓到凶手……”
乱葬岗……躺一夜?
莫天觉复杂地看着眼前这女子,外头传来采文小心翼翼的声音:“大人,到了。”
莫天觉撩开车帘,赫然看见那熟悉的桃枝。
抱桃名字虽俗,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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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慕
《不见长安》,牢记网址:层,第一层有一个极大的台子,姑娘们常在上头表演,内装饰大多以白、青二色为主,不见艳俗,反倒显得素雅淡薄,一点不似烟花之地,中女子打扮也大多清雅,走在街头,个个都似小家碧玉。
而这也正是抱桃能在听柳巷脱颖而出的原因,他们这些文人骚客、达官贵人自诩高雅,朝廷内也有不成文的规矩,官员不可明目张胆地出入秦楼楚馆,而抱桃以观赏琴棋书画舞诗词曲为主,至少明面上区别于其他秦楼楚馆。
且抱桃并不轻易接待生客,来往皆是有头有脸之人,故而虽要价不菲,却反更令京城官贵趋之若鹜。
自杨彦出事以来,抱桃便一直歇着业,此时一楼大厅内,也不见几个人影,只有几个女仆在四处收拾,桌上放着几杯饮过的茶。
莫天觉看了那几杯茶一眼,思竹疲惫不堪地叹了口气,说:“鹰卫的几位大人刚来过。您的人,早上也来过了,我们还以为您不会再来,蕊娘昨夜被二皇子的人讯问了一整夜,方才撑不住,歇下了。我要不要去喊醒她?”
其实莫天觉早已同蕊娘聊过数次,那天蕊娘在抱桃,虽也目睹了一切,但其实本质上来说,她这个老板娘和其他姑娘所见的没有任何不同,莫天觉说:“不必,让她好好歇——”
话音未落,二楼处响起一道犹如天籁的声音:“——大人竟不想见蕊娘了?”
那声音带着三分刚醒的慵懒,语调温存,又有一丝并不娇柔的责怪,更多的还是其中温柔的笑意,令人只觉得头皮一麻。
张小鲤和莫天觉几乎是同步转头,只见二楼处站着一个身着水红色长袍的女子,她看起来约莫二十五六,以风月场中女子的年纪来说,远算不得年轻。但却自有一股无人能匹的风韵,水红本……
张小鲤和莫天觉几乎是同步转头,只见二楼处站着一个身着水红色长袍的女子,她看起来约莫二十五六,以风月场中女子的年纪来说,远算不得年轻。但却自有一股无人能匹的风韵,水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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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