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之急得要死,她就是不说,一直掉眼泪。
“只只,哪里疼?”
孟知缈抽噎着,生气说,“你凶我!”
“我没有。”
哪敢凶她啊,只敢自己偷偷生气,哪里敢对她脾气。
“你就凶了!你表面没说!你心里凶我了!”
沈行之沉默两秒,“对不起只只,以后也不会在心里凶只只了。”
“我先带你去医院好吗?”
是啊,自己这一切都是偷来的美梦,既然在一天,就能继续做一天的美梦,干嘛要那么计较呢?
看见小姑娘难受,他心里更难受。
这会冷静下来,孟知缈又脑子清醒了,很羞愤地埋着头在被窝,不肯露出脑袋。
“只只,去医院,乖。”
她真的很羞愤!这辈子没这么尴尬过!
以前来月经痛经,都是嫂子照顾,哪和臭男人说过,好尴尬!
一时生气一时爽,现在回过神觉得太糗了,是那种晚上会拿出来反复回忆,并且想一头撞死的程度。
“我!来那个了!”
被窝里传来闷声的这句话,沈行之愣了一秒,反应过来,脖子都红了。
“你再睡会。”
然后就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孟知缈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又生气了,木头呆子!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醒来时,沈行之坐在桌前,不知道在想什么,盯着她一副很愁苦的样子。
不会是觉得她很难养,所以很愁吧?
沈行之站起身,出了房间,又很快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碗粥。
“吃点东西,眠眠说你早上就没吃。”
孟知缈还在生气,小腹又胀痛,“不吃。”
他却慢慢走进,用一只手臂把她扶起身,仿若她是什么重症患者。
倒是不用!
孟知缈自己起身,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很幽怨的眼神。
“只只,吃饭,吃完给你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