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这条响尾蛇妖就带着疑惑死去了。
结果旁边的一些杂蛇却被放了,怎么还搞区别对待呢!?
这样的事情简直太多了,每当对手是蛇精时瑁丹总是先愣神了好一阵才出手,在对方临死时他还意有所指的评价一句:“你太丑了。”
那些蛇妖在临死时不止要感受身体上的疼痛,更要忍受精神上的摧残,实在是太恶毒了。
地牢内。
瑁丹在门口徘徊了很久最后红眸一眯,大步的走进了这个不见天日的房间内。
小负还如往常一样吊在最中央,他察觉有人靠近以为是送吃食的妖侍,已经自觉的张开了嘴等待投喂。
因为他是叛徒,所有没有人跟他说话,导致他连时间过去了多久都不知道更别提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了。
“小负。”
小负听到熟悉的声音一愣,好久没出声的嗓子沙哑难听:“夫人?”
“闻闻这个是什么。”
瑁丹将手心上一撮一撮的黑白毛递了过去,小负也听话的用鼻尖嗅了嗅,诧异的道:“这、这个是属下的毛。属下一到夏秋季就爱掉毛,应该是哪里掉的吧……”
他说话语气越来越低,好似非常不好意思。
“比如你的洞穴,对吗?”
小负点头:“是的。”
“哈。”
瑁丹扬起下颌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一直拖到现在才见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你了。”
小负不解其意:“?”
“我派人去搜查了,你的洞穴里有一个法阵,你没有坦白。”
那死而复生的老道士便是通过最后的法阵,从人界一步跨到兽界,自负鼠的洞穴中爬出,这才在身上沾染上了毛发。
“!!”
小负顿时神经一绷,他想要说出是自己忘了。
下一秒就听到:“君柒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