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真麻烦,夏油说最好先别引起咒术师注意,我记得那个缝合脸的诅咒是这么说的。你要不然回想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印象。”
如果有的话,这个脑花大概就不能要了。
夏油安静地思考了好一会儿,等到我吃完了我的晚餐,拿着纸笔与凉子摸瞎进行交流,他还没回想出个什么结果来。
完全没有。
“那就没办法了。”
我拿出来的纸上写着我与凉子的交谈。无论是字迹、语句表述时的小习惯,自称什么的都与记忆中是一样的,我看着那页纸上的字句,还是再问了一次,“夏油君,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看到凉子和礁看不到听得到声音也行,你再想想嘛”
我很刻意地用着嘛这个语气词,还是表情平静地说出来的。
夏油一时无言。
“再想想再想想。”
我去把鱼缸从柜子上搬过来放在面前催促道。
虽然我知道这样是有点为难人,不过说不定在这样的压力下,夏油他就真的想到什么办法了呢
还别说,在我这样的催促之下,夏油还真的提出了一个方案来。
丑宝那里应该存了很多东西,我也没印象都有什么东西了,可以让它把东西都吐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的。
竟是如此。
我的目光逐渐转移到还待在柜台上卷着身体似乎在睡觉的丑宝身上,起身去把它从柜台上抱下来,放到鱼缸所在的茶几上。
一开始因为丑宝的外表确实是有一点点丑,摸上去又是软乎乎的虫子的手感,我不大喜欢直接碰到它。
礁不算,礁的外形虽然也很诡异,但好歹是自家孩子。
不过这么一段时间下来,我也不是很难接受丑宝的外形了。
大概是因为看习惯了有时候也会感觉丑萌丑萌的,加上丑宝都安安静静地待着,又不吵又不闹,被将军扒拉下来叼回窝里都没什么反应,忽略外表的话就是一个有教养又乖巧的孩子。
所以我现在对接触丑宝也没什么心理障碍了。
等我把丑宝放到茶几上之后,鱼缸里的夏油大概是用了什么沟通咒灵的方法,丑宝渐渐张开嘴,张到比头还大,里面黑洞洞的看不到内脏。
过了一会儿,一个刀柄从丑宝嘴里露出来。
我等了一会儿,那刀柄就这样横在那里半天不动。
似乎是,卡住了
我这样想着,试探性地伸手握住刀柄,拔了拔,没拔动。
这刀柄还卡在丑宝嘴里,丑宝出猫被骨头卡住似的咕噜咕噜的声音,努力把刀柄往外吐。
我加大了一点力道,终于帮它把刀柄了。
当然并不只是一个刀柄,整个之后我看到这是一把通体漆黑的太刀,拿着还有些沉。
我把黑色的太刀放到一边,索性帮着丑宝往外拿东西。
各种奇形怪状的武器,刀剑,刺锥,轮盘式的武器都有,还有木仓,包括冷兵器的长木仓和热兵器手木仓。我能认出来的只有小部分的武器,这还是多亏了我写小说的时候经常去查资料所以了解了一些。
除了武器之外,后面吐出来的还有不少生活用品。
什么梳子啊,扎头的皮筋啊,梳子和皮筋上都还能看到缠在上面的几根黑色丝。牙杯牙刷,毛巾之类的我也有看到,连同毛巾一起掉出来的还有几件或新或旧的袈裟。
“夏油,你难不成是个有头的和尚吗”
我看看梳子皮筋,又看看那几件袈裟,不禁出了这般的疑问。
好像是我的。
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着继续帮丑宝往外扒拉东西。
也不知道夏油都往丑宝肚子里塞了什么,拿着拿着我还看到了女孩子的饰,一些男孩子爱玩的玩具,假面人和奥特曼模型之类的,总之掏起来就是没完没了,不知不觉地板上就堆满了东西。
到最后,甚至还抽出来了一条皱巴巴的黑色男性紧身背心
又是袈裟又是黑色紧身背心的,我有点拿不准夏油还有身体时是一种多么奇怪的穿衣风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