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见韩以前是贵族,有酒店的很正常。
言珠垂在身侧的手被男人握住,他硬硬的指节捏了捏她,传递来令人安心的感觉。
他……
“见韩,外面雨很大,我跟你岳母刚从外面进来,珍珍的身体也不太好,万一受凉就是个大事,你跟言珠的家庭情况我们也了解,这样,我给你钱,你带着言珠去隔壁旅馆住。”
言父的言谈举止里都是傲慢,他们认定萧见韩没有钱。
言珍偷偷看着萧见韩,情不自禁舔了舔唇瓣。
萧见韩牵着言珠的手,不耐烦地看向前台,“还没办好吗?”
前台小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毕恭毕敬地将黑卡递给他,“先生已经办好了。”
萧见韩将卡揣兜里,不再理会任何人,带着言珠坐上电梯直升总统套房。
原地言父微微错愕后,露出愠色,“这个小辈太傲慢不懂事了!”
言珍皱眉,“爸爸,你不是说能让我住在这里吗?你说话不算数!”
言父老脸有点挂不住。
言母急忙打圆场说:“这个酒店还是不够高档,我们带你去更好的。”
言父生气道:“言珠也不懂事,知道我们要住就应该把房间让出来啊,像个闷葫芦站在这里一句话也不说,这二十多年白养她了!”
……
言珠第一次住总统套房,像欧洲宫殿一样左右开合的大门缓缓打开,她踩上红色干净的地毯,在这里说话都该有回音吧?
萧见韩将她带到浴室,然后便开始脱衣服。
手指捏开一粒一粒的纽扣,迅速将衬衫脱下来,外面的雨水淋在身上有股恶心的黏腻感。
他刚咔哒打开金属腰带扣,就察觉一道火热的视线,他猛地转身,只见站在身后的女孩脸红成龙虾,一双眼睛黑黑亮亮盯着他看。
“还不脱衣服?”
她被他保护得很好,身上的裙子都还是干的。
言珠摇摇头,“你先洗。”
萧见韩想了想,还是让她先进去,说:“你洗完早点休息,我还有事要处理。”
说罢,自己捞起衣服走了出去。
言珠狂跳的心慢慢平静,吓死了,还以为他要洗鸳鸯浴呢。
萧见韩站在落地窗前,点燃一根烟,外面的大雨模糊繁华的市容。
套房门滴一声被打开,一身黑西装的助理提着两大包衣服走进来。
“萧总。”
萧见韩慢悠悠转身,视线落在那袋女士衣服上,说:“放下吧。”
助理恭敬道:“萧总吩咐的事都已经办妥了,今夜招待您的前台服务人员已经辞退,漏雨的房屋也修缮完毕,住在隔壁的老汉也已经安置进另一套公寓楼里。”
“嗯。”
助理接着拿出一管药膏,“这是伤口愈合药膏,萧总您跳飞机的时候受伤了吗?”
萧见韩拿过来药膏,眯了眯眼睛,“没有。”
“哎,财务长也是丧心病狂,竟敢在您的飞机里装了炸弹!杀人未遂这个罪名够他吃一辈子牢饭!”
萧见韩吸了口烟,岔开话题,“奶奶的环球旅行到第几站了?”
“老夫人正在北极看北极熊,寄过来的明信片上问您跟言小姐的婚事进展得怎么样了?”
萧见韩垂眸,走到桌子边,将烟蒂碾灭在烟灰缸里。
奶奶年轻的时候是蓉城第一才女,老了也是一个精明的小老太太。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孙子能娶到一个贤内助,曾对爷爷与言家定下的这门婚事深恶痛绝。于是奶奶派人在言家面前散布萧家破产的流言,而言家离在京都的萧家十万八千里,两家又不是一个阶级档次的,并没有能力分辨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