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进行检查。”
莫之叹把雨伞往高里举举,沉声对孙莲心说。
“我没有病。”
孙莲心拒绝。
“你有病!”
莫之叹肯定地说。
“你说明白,我有什么病?”
孙莲心微微蹙眉,一脸问号。
“你有脏病。”
“什么是……脏病?”
孙莲心听到脏病这个歧视的词,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莫之叹。
“你懂!别装糊涂。”
莫之叹一脸黑线说,“妇科检查。”
“我们报社,每年都进行常规检查,我什么妇科病也没有。”
孙莲心抹着眼泪,没有理解莫之叹说的到医院检查的意思。
“我是说,让你进行身体检查。”
莫之叹还是说得很含蓄。
“废话,在医院,当然都是对身体进行检查。”
孙莲心眨巴着着眼睛,有点儿懵地说。
“说直白了吧。”
莫之叹见孙莲心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就结结巴巴地解释说,“就是让你到医院……检查一下,看看你是不是还是处女。”
“你如果跟刘一郎没有关系,还是……处女的话,我就……原谅你,就向你道歉,让你把我狠狠打一顿!”
一直疑窦丛生,没有安全感的莫之叹,终于说出自己让孙莲心去医院的真相。
莫之叹希望孙莲心还是自己心目中那个纯洁完美的、没有被男人开过苞的新鲜处女,要等待他在新婚之夜进行开她的苞,她也开他的苞。
“我绝不会去检查,那是对我的侮辱。”
孙莲心终于空前绝后地听明白了莫之叹的意思,当即就拒绝了,她的愤怒迅涌向四肢百骸,神态阴冷地瞪了他一眼说道:“我的清白,不需要医院的医生来证明。”
“你得……让我活得安心一些吧。”
莫之叹有些无可奈何地说着,随着孙莲心的步伐缓慢,他也放慢了脚步,尽量把雨伞往孙莲心的头顶靠近,不让雨水淋到她,他郁闷不堪地说道,“我出差米国一趟,生了那么多的事儿,我没有安全感。”
莫之叹还在没完没了的纠结一本算不请的旧账。
“我已经跟你讲清楚了,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还是……处女,那层膜还在。”
孙莲心满脸愤怒,一把把莫之叹狠狠地推开说,“我不需要你的伞!滚!我跟你早就说过,我们在婚前不同居,不试婚,不越雷池……”
没有了雨伞的庇护,斜刺刺飘来的雨丝儿,打在了孙莲心乌黑的头上,有的雨滴,顺着她的丝,往下滴答,滴答。
“但这次不是出现状况了吗?”
莫之叹赶紧把雨伞拿过去,给孙莲心挡住淅淅沥沥的小雨,而他自己的身子在伞外面,被淋雨了,他口气很硬地说,“你给我一个安心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