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含笑诡异地一笑,讥讽地说,“你们是爪哇国的居民吗?看样子,不直接打脸,你们就……我再给你们一次……”
“说!别磨磨唧唧了,狗了。”
孙莲心暴怒地打断了鹿含笑的话,“直说。”
“那好!那好!我就直说,到时候别说没有买后悔药的。”
鹿含笑粉色薄唇,灿如桃花,但她神情淡漠,弯眉微微上挑,一张鬼魅的俏脸上,多多少少还带着嚣张傲慢的味道,但她用陌生的声音说,“你们已经双双做下了不堪入目的丑事儿,我们还是息事宁人吧。”
“哼,只要你们不影响我和莫之叹的爱情展,我就让那件事儿灰飞烟灭,等于没有生过。”
鹿含笑依旧说的讳莫如深。
“狗了。”
孙莲心对鹿含笑怒目而视地说,“我和刘一郎不就一个所谓的吻吗,这事儿莫之叹都知道,我和刘一郎之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都统统说出来吧,我就不信狼是个麻的。”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鹿含笑声音冰冷的说,“你们干下了不耻之事,还振振有词,一副无辜样子,也是没有谁了,走!去看证据。”
证据,什么证据?
孙莲心眸光收缩,心想,要坏菜,老鼠抽烟带。
刘一郎微怔,我和孙莲心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证据落在鹿含笑手里了?我是当事人,这事儿我当局者怎么不知道?我还真想跟孙莲心把生米做成熟饭,再炒俩菜,美滋滋用餐呢。
鹿含笑见自己威胁诱降的目的没有达到,但她早就预谋好的事情,大可差强人意,但决不能功亏一篑,输掉棋局。
噌噌,鹿含笑忽地起身,袅袅娜娜着俏丽身姿,但她的俏丽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恶的冷笑,瘆人。
一出虐茶室,鹿含笑加快了如飞脚步,来到了刚才孙莲心用白布覆盖的那幅画跟前,垂眸而立,枯树一样凝滞不动了。
孙莲心当即傻眼了。
她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我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啊。
刘一郎也一愣,这是什么,原来不是这等布局啊,局面怎么变了?
“看看吧,这就是你们做下好事儿的罪恶证据。”
鹿含笑像个恶毒的网络喷子一样,指着那张白布说。
“看你紧张成什么样子?”
鹿含笑斜眼冷傲地看一下紧张兮兮的孙莲心,“明白了吧?你们还是识相些,我们就不看庐山真面目了,免得出丑,免得社死,免得让莫之叹闹得天翻地覆,谁也不好看,还是息事宁人的好。”
“我都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样威胁我们,太过分了。”
刘一郎疑疑惑惑地说着,就要上前把白布揭开拽掉。
“慢着!”
孙莲心向刘一郎出了预警警报。